“咳咳,你先……先把你的臉擦一擦。”
謝必安從衣兜兒裡頭掏出一張紙,遞到了嶽寒的面前。嶽寒疑惑的接過,對著屋子裡頭的反光玻璃一瞧,頓時震驚的老臉通紅,說話都結結巴巴起來。
“我我我……這這這!這什麼時候蹭上去的啊!我不知道啊!”
只見鏡子上嶽寒的臉頰旁邊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個紅豔豔的口紅印兒!肯定是剛才慌亂之際,不注意蹭上去的!
“剛才王之印給我發了簡訊,我們來錯地方了。這裡根本就不是哭喪棒所在的位置。”
謝必安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機遞到了嶽寒的面前。
嶽寒疑惑的接過,這一看,差點兒沒氣吐血。
“對了,白大人,我忘記告訴你了,那個引鼠草一次千萬不能喂多了,最多最多一天只能喂一次,一次只能吃十顆,若是它吃撐了的話,極有可能指示的路線有偏差,或者是導致它吃飽了撐的不幹活兒了!”
嶽寒這才想起來,之前住酒店的時候,自己還拿那引鼠草給尋寶鼠擺了一個‘食陣’,讓那老鼠繞著圈兒吃引鼠草來著……
“是不是你那天沒事兒吃飽了撐的喂老鼠的啊!?”
謝必安怒氣衝衝的拍了嶽寒的後背幾下,手勁兒大的嶽寒差點兒沒一口老血噴一地!連忙閃身躲開。
“哎哎哎!你打我幹什麼啊!你應該打那個王之印!這臭老鼠有這種毛病,他不早告訴咱們,我早也不知道啊!我要是早知道,能喂他這麼多嗎我!?”
都怪王之印,差點兒害的他失去了寶貴的初吻!
哎……?不對啊,若說初吻的話……當初在往生池水的那一次,他的初吻已經被謝必安給奪走了啊……
嶽寒想到這兒,臉色有些魏紅,抬頭再看謝必安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轉身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
“還不趕緊跟我走!先去警署報案,再去找哭喪棒的位置!”
嶽寒跟著謝必安來到了警署,先將那抓獲的贏魚收押,擇日送還到平等王的府邸,後又派人查封了賭場,這一個小波折,才算正式過去。
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之後,天色已經慢慢的黑了下來。謝必安和嶽寒決定暫時在附近的酒店落腳,休息一晚上養足了精神之後,再去找法器。
不出嶽寒意外的,謝必安仍然開了一間房。
“喂!你怎麼這麼摳門兒啊你!都贏了那麼多錢了,你還摳搜的讓我跟你住一起!?就不能開兩間房嗎!”
嶽寒的情緒一個沒忍住,爆發出來。看的前臺收銀的姑娘是目瞪口呆的。
在她的眼裡,估計嶽寒是一個智商有問題的傻缺。能和這麼一個絕世大美女住一間房,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他竟然還一臉不情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