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啊,我們確實很忙,沒什麼時間在此地多做逗留,下次,下次啊!肯定教你們怎麼來!”
嶽寒厚著臉皮推掉了那些拜師學藝的人,轉身回到了賭桌,卻瞧見謝必安眉頭緊鎖,雙手抓著自己的牌,一臉嚴肅的盯著對方。
“怎……怎麼了?沒把握啊?”
嶽寒瞧見謝必安的表情如此的嚴肅,忍不住也開始擔心了起來,壓低了聲音,輕聲詢問。
“沒有把握的事兒,我自然不會做。既然我做了,那就非贏不可。只不過我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把剩下的那四十場賭局都贏下來。”
謝必安望著嶽寒,難得的得意一笑。聽得嶽寒是又鬱悶又心塞。
感情她是在琢磨這件事兒呢!還以為她是被這最後一場的賭局給難住了!
“剛才你還說咱們時間緊張,不能多做耽誤,怎麼現在反倒是自己開小差了,不帶你這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
嶽寒鬱悶的反駁,卻瞧見謝必安展顏一笑,胸有成竹的將牌攤開。
“十一點,大,嶽寒方勝!”
整整六十二局,謝必安贏得毫無懸念。最後一桌的賭場負責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落敗,周圍頓時響起了劇烈的歡呼聲,嚎叫聲,都在為謝必安和嶽寒的勝利慶祝。
“這些人,怎麼比自己贏了還要興奮啊?”
嶽寒撇了撇嘴,心說要是他們知道,贏了他們下注的錢的人是他的話,估計一個個的都要氣瘋過去了。肯定沒有心思在這兒繼續歡呼嚎叫了。
歡呼之中,嶽寒還有些遲疑。心說難道是那崔珏將自己的哭喪棒隨意的仍在路邊,結果被賭場的人撿來抵押了?
可那外表看上去,也不過就是一普通的雞毛撣子而已啊,若是知道他是法器的人,也自然能認得出,此乃黑無常的法器哭喪棒,竟然還有膽子拿來抵押,而且這賭場的老闆,還敢收?這未免有點兒太膽大包天了吧?
想到這兒,嶽寒忍不住湊近謝必安的身邊兒問:
“喂,我怎麼看,怎麼也不像這裡面會有哭喪棒的樣子啊,是不是那個趙慶想要打擊報復我們,所以故意給我們指錯了路?”
嶽寒遲疑的問。
“不會。除非他不想活了。”
謝必安淡淡的話語裡,充滿了殺傷力。聽得嶽寒的心頭莫名一跳。果然還是那個心狠手辣的女魔頭啊,怪不得崔珏也那她沒有辦法,實在是性格使然啊!
“你在這兒稍微等我一會兒啊,我先去把咱們的賭資換了,到時候一人一半兒!”
嶽寒腳底抹油,準備開溜,可卻被謝必安一把拽了回來,直接扣在了自己的身邊兒。
“事兒沒辦完,你哪兒也不許給我走!這一場我贏了,下一場你來!我都要累死了,可不想再耗費我的體力了。”
謝必安一臉‘我既然出場了你也不能給我當縮頭烏龜’的樣子,望著嶽寒,聽得嶽寒是陣陣心理頭打怵。
還不知道這賭場的大老闆是一個什麼樣兒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