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裡面的喪魂,已經被踩在地上,不少喪魂疊羅漢一般的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場重大的踩踏事故,黑暗之中,嶽寒甚至還能聽到那些斷肢殘臂砸在地上的聲音,還有粘液濺出來,噴在地上的聲音,和喪魂的吼叫聲混合在一起,振聾發聵弄得嶽寒的耳朵備受煎熬。
嶽寒站的累了,乾脆蹲在那放置燭盞的臺子上,安靜的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喧鬧的聲音才終於結束。
“吼……”
“嘶……”
仍然有一些細小的苟延殘喘的聲音傳了出來,嶽寒緊張的不行,生怕這些喪魂也拿了什麼牛逼的表演證書,和自己來一個假裝被幹倒,完了忽然一下子再集體復活,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這邊嶽寒正天馬行空的想象著,忽然聽到那扇緊閉的大鐵門,發出‘吱呀’的一聲響,緊接著被緩緩開啟。刺眼的白色光芒從門口照射進來,嶽寒眯著眼,用手擋了擋,才慢慢的適應下來。
看到門口的那個黑色身影,正是謝必安,嶽寒猛地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水。
“你還在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把我扔下,自己走了呢。”
謝必安抬手一揮,嶽寒身下的燭盞,頓時被點燃。嶽寒躲閃不及,差一點兒沒把屁股上的褲子給燒個洞。
“哎呦我去!你這是幹什麼啊你這是!”
嶽寒嚇了一跳,著急忙慌的躲開了火苗的襲擊。誰知道一邊兒已經沒有了落腳的地方,嶽寒這才艱難的縱身一躍,跳到了謝必安的身邊。
“你……你!”
謝必安震驚的看著巖洞裡面的情況,指著嶽寒,臉色難看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了?”
嶽寒順著謝必安的目光,看到巖洞裡面,遍地都是那喪魂的屍體。最中間的喪魂,已經被*的只剩下森森白骨,最外面的,還有幾個苟延殘喘的揮舞著自己的斷肢,掙扎著想要爬到嶽寒的身邊,被嶽寒飛起一腳,直接幹掉。
嶽寒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謝必安。瞧見她那一臉震驚的模樣兒,心說肯定是被自己的機智給深深的折服了!
之前還以為這些東西有多難對付呢。沒想到靠著自己無雙的計謀,輕而易舉的就給幹掉了!就連謝必安都說不出話來了!
“你……嶽寒!你的腦子裡面灌的都是屎嗎!你真是我見過最弱智的智障了!傻缺什麼樣兒,你就什麼樣兒!”
謝必安忽然一臉憤怒,劈頭蓋臉的給嶽寒一通咒罵,罵的嶽寒是匪夷所思,雲裡霧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