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你妹!我要是想幹掉你,那是分分鐘的事兒,還用得著下毒這種卑劣的手段嗎!?我噴的香水兒!你都被臭味兒給醃透了,不弄點兒味道掩蓋上,就算是擦乾淨了不還是臭嗎!”
謝必安氣的臉色微紅,掐著腰,妥妥一怨婦的樣子看著嶽寒說:
“都是因為你!我剛才出去打水的時候,都感覺路過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哎呀,矯情什麼呀,你的味道再重,能有我身上的味道重嗎?我都幾天沒洗澡了?”
嶽寒說著,目光瞥見謝必安裸露在外的瓷白肌膚,似乎有些微紅,挑眉賤笑著問:
“你不至於吧你,洗了多少遍澡啊,把身上都給搓出紅印子了?”
“少廢話!趕緊給我把衣服脫了!”
“啪嗒。”
正準備進門給嶽寒換吊瓶的小護士聽後,臉色瞬間一紅,慌慌張張的道歉著離開。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什麼都沒聽到......我晚點兒再來......”
不知怎麼的,氣氛似乎在這一瞬間,都變得曖昧了起來。
“咳咳,那什麼,我告訴你,醫藥費我現在暫時先幫你墊付,等你病好了,要抓緊跟著我接任務賺賞金,把錢還回來,聽到了沒有?”
謝必安最擅長的,就是打岔了。成功的把剛才曖昧的氣氛,一拳打碎,連渣滓都不剩下一塊兒。
“得得得,我肯定還給你,就算是我沒錢,賣身買褲衩我都把錢還給你,成不?”
嶽寒擺了擺手,一臉嫌棄的偷偷白了一眼謝必安。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啊。”
“行行行。”
嶽寒一邊答應著一邊脫掉了身上的背心兒。上大學的時候,嶽寒沒少鍛鍊,現在他的身材在男人堆兒之中,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毫不誇張的說,嶽寒那可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迷倒萬千少女的型別啊。
“喂喂喂!你當這是拿砂紙刷牆呢啊......別可一個地方使勁兒擦啊,都給我搓的皮下出血了!”
嶽寒指著自己手臂上泛著片片金光的地方,質問道。
“哎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的,還怕什麼疼啊,忍著點兒,要不然我怎麼知道擦沒擦乾淨啊!”
謝必安蠻橫不講理起來,嶽寒也沒辦法,只好強忍著疼痛的感覺,讓謝必安給自己當了一回按摩搓背的護理員。
不過還真別說,被女孩子觸碰身體......其實......還真有那麼一點點的......心動的感覺。
尤其是看到那素白如玉的手指,輕輕地攥著毛巾,‘溫柔’從自己的肌膚上滑過時那酥麻的感覺,直衝心頭,攪的嶽寒的心底裡,也跟著亂糟糟的。
“你,給我把褲子脫了。”
謝必安玉手一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