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尋來了神族的文字,那種包含著天地威能的文字,將這段功法以古語銘刻在郭雀的白骨之上,二者相加所爆發出來的威能,足以讓秦白衣膽寒。
那位已經死去,且自始至終在秦白衣眼裡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後輩柳笙簫,終於在自己的弟子身上露出了他不鈍於秦白衣的可怕獠牙。
以秦白衣的功力在這時很快便想明白了這事情的始末。
但是那股來自於郭雀體內磅礴的吸力卻讓他難以抵禦。
他雖然以司馬詡的姿態行走於人間,但他的肉身早已消散,他的確只是一具亡魂,而這一點那正好被那《冥書血紀》所剋制。
他靈魂一陣翻滾,在那可怕的吸力之下幾乎被拉扯得快要撕裂。
他極力的想要反抗,可在這股天生便剋制他的功法之下他的反抗卻顯得那般微不足道。
他的靈魂開始咆哮,嘶吼,甚至因為憤怒而扭曲。
但依然抵不過那股吸力。
終於,一道猶如野獸一般不甘的聲音響起,一道靈魂就在那時自他的體內被剝離,吸入了郭雀的體內。
那具名為司馬詡的肉身瞬間陷入了呆滯,就像是失去了體現的木偶一般,呆立在原地。
算計得逞的郭雀臉上終於浮出了一抹喜色,他背後已經被那金光腐蝕得千瘡百孔的骨翼一震,身子瞬息退去了數十丈,他感受到了體內那靈魂的咆哮,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剩下的需要他做得便是去往神冢,將之的軀體連同這秦白衣的靈魂一同封印道那神冢之中。
這結局對於他來說固然很是悲傷。
但這終究是他師尊交給他的事情,他必須去完成,那是他的命。
這樣想著,他拖著自己那具已經裸露了半邊骨架的身軀便要離去,可就在這時,那具本來已經呆滯掉的司馬詡的身軀卻忽然動了起來。
他的雙眸之中泛過一道紅光,腦袋忽的抬了起來。
“真是可悲啊。”
他這般說著,臉上原本木楞的神情忽的活絡了起來,一抹嘲弄的笑意浮現在了他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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