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的淡然的表情。葉憂落無視那些喧囂,對歧無邪和磐石說道:
“磐石,無邪,無須理會他們,我們進去。”
“憂落……就這麼算了?”
歧無邪的怒火還沒消退,不肯善罷甘休。
“如果輕易被別人的言語激怒,如何算的上心志堅定!”葉憂落對他笑道:
“我輩修士,當不惑於心!如果需要靠言語攻擊來獲得自己的滿足感,我們和他們又有何區別?”
本來怒氣滿滿的歧無邪,看著好友的笑容,也慢慢恢復了平靜。灑脫道:
“我本就不在意這些俗人的看法,只不過他們攻擊的是我的朋友,我為我朋友不值,既然我朋友也同樣不在意,我還生氣什麼?”
“這才是我認識的,當著全部同門的面,晨跑面不改色的走著回來的無邪兄嘛!”
“高蟬三年不鳴,一鳴而驚人;鯤鵬不飛如笨魚,一飛而扶搖沖天。夏蟲怎會冰天之語,燕雀安懂大鵬之志。”歧無邪並不大聲的說道,本來並不高大的身軀這一刻充滿裨益之氣。
言語圍攻的眾人有一瞬間的失聲。
然後更多惱羞成怒的謾罵聲響起:
“自大”“廢材”甚至不雅的髒話之類的撲面而來。
然而葉憂落三人卻已毫不在意。
葉憂落和歧無邪豁達不在意,磐石本就沉默少言,在部族聽過比這更惡毒,更羞辱的言語,早已習慣不在意——如果不是說的是葉憂落,他連反應都不會有,完全是浪費時間。
三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為這些人煩惱確實不值得,然後準備進院子。
“怎麼,被揭破了本來面部就要躲麼?還故意裝作不在意給誰看?不過就是個無用的懦夫而已!”堤山智見葉憂落要走,更加惡毒的說道。
“好狗不擋道!”歧無邪氣斜著眼道。
堤山智不理他,只盯著葉憂落道:
“葉憂落,我知道你不喜歡鬥嘴。那是個男人的話,有本事我們來實戰一場怎麼樣?你敢不敢?”
葉憂落不想理他。
“你也知道憂落不是修士了,你還好意思說,有本事我們來切磋下!”歧無邪道。
堤山智依舊不理他,惡毒的說道:
“葉憂落,你有本事別跟懦夫一樣,只懂得躲在別人背後——之前躲女人背後,現在沒有軟飯吃了,連個話也要別人幫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