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暮連忙跑過去拿起了在桌邊的應急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那邊,年輕的店主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喂,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去基地把沐七叫過來。”
沐十一一聽馬上就嚴肅地答道,“好的,主子。”
傅君暮先是把花無缺抱到了沙發上,然後迅速去浴室找了一塊還沒有拆包裝的毛巾,放到冰水裡,然後撈出來,擰乾上面的水分,放在花無缺的額頭上。
來來回回,大概有個5、6次左右,門口終於傳來了一陣的疾步聲。
傅君暮只是耳朵動了動,並沒有轉過去仔細看,只是認認真真地處理著手底下的事情。
“主子”後面傳來了一個極其冷靜的女聲。
“嗯,沐七,你來看看,無缺是怎麼回事?”傅君暮馬上就站起來,讓開了自己站的位置。
“好的,主子。”沐七一邊應著,一邊走過去給花無缺把著脈。
她的眉頭一會兒緊緊地皺著,一會兒又鬆開,足足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站起身子,“主子,四少應該是酒精中毒了。”
“酒精中毒?以前也沒有這種症狀啊。”傅君暮輕微地皺著眉頭說著。
“主子,四少只是對於一些特定的酒裡面所含有的物質過敏,嚴重...嚴重一點會導致休克。”沐七猶豫了半天還是準備說出真相。
傅君暮聽她這麼說才想起,從認識花無缺的那一天開始,他好像從來都只是喝義大利純手工釀造的紅酒,其他的酒碰都不碰。
今天晚上的酒...他的腦海裡立馬響起了今天晚上在喝酒之前出現的畫面。
“哎,既然大家這麼開心,等著啊,我給你們找幾瓶好酒。”上官靜大笑著說道。
隨即就跑沒影了,過了一會兒她拿來的是白酒,濃度是72%。
“喂,花無缺你這個死娘炮一定要喝啊,你要是不喝,老孃就看不起你。”上官靜舉起手就指著花無缺大聲的嬌笑著說道。
花無缺毫無防備的就喝了下去,所以上官靜是故意灌醉他的,那麼目的......
傅君暮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心道不好!
馬上就讓沐六派人去那個之前做假證的醫生那裡,但是還是去遲了一步。
第二天清晨,傅君暮接到了沐六的電話,"主子,醫生的家裡沒人,地上有明顯的打鬥痕跡,而且...地上還有血跡。"
“找到上官靜沒有?”傅君暮沉著嗓子低聲地問道。
“主子,還沒找到,只找到一個髮夾,我去找沐十一確認了,監控記錄顯示就是上官小姐昨天離開的時候戴著的。”沐六馬上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