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麼知道我功法的記錄？！”
青年稍微愣了愣，也不急著走了，而是嘗試著去按照方莫所說的調整了一番腰部。
這個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很久之前一直都被痛苦所折磨的腰部，一下子就變得不是那麼的疼痛了。
這一刻的他，只覺得自己像是開啟了一個新的大門，也開啟了一扇新的世界。
不過，在站起來的時候，他心中的激動，卻瞬間都消失不見了。
“往前再走三里，就是我們約定好的地方了，若是對他下手……這種能夠一眼就看出我功法缺點的人，是我能對付的嗎？
更何況，改良功法，此乃是大恩，痛苦若是不在了，未來我能走的路也就多了，實在是不必拘泥於一條路上。
若是再對付他，就不是太好了……”
青年腦海裡面想到這些，轉過身正要駕著馬車朝炎魔城走去，卻聽到身後的方莫，又念出了一串讓他有些不能理解，卻覺得很是神秘的話。
那一瞬間，青年覺得自己豁然開朗，很多之前想不到的東西，也直接都想到了。
甚至於，因為功法沒有了缺憾，他還直接從天罡境的地境，來到了天境。
一瞬間，世界都不同了。
而這一切，不過都是方莫隨口唸出來的而已。
噗通！
青年猛然間就跪在了馬車上，朝著裡面磕頭道：“求主人收留！”
這年頭，當其他人的奴僕其實不怎麼丟人。
甚至要是能夠跟上一個好一點的主人，比什麼都要強上無數倍，連自身的命運，都可以隨之而改變。
因此，青年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麼做就錯了什麼的。
還覺得自己很機智，內心裡更是為了自己的機智而讚歎不已。
“主僕關係就算了，只要之後你願意的話，倒是可以叫我一聲師父。”方莫在馬車車廂裡面，淡淡地說了一句。
青年聽到之後，猛然磕了九個頭，狀若瘋狂道：“多謝師父，多謝師父，小徒名為楊路明。”
“我叫方莫，或許你現在還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相信為師，未來所有人都要因為這個名字而發抖。”
魔頭嘛，就該有點魔頭的架勢。
這番話在楊路明看來，不僅不中二，還頗有一番氣勢，只覺得自己跟了一個世界上最好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