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瀉火的贏慳正是無處發洩的時候,剛好後面的林嚴,便開口說了那麼一句話。
瞬間,他嘴角就勾出了一個邪異的笑容。
而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著自己身邊一個證被他抓著的侍女狠狠捏了捏,看到對方臉色由紅變白,雙目當中悽楚淚流,他哈哈大笑,指著林嚴道:“去,給我打他,照臉打,最好打出血!”
這!?!!
林嚴瞬間就愣了。
如果說贏慳打他那還算是一種御下之道的話,甚至算是一種天尊地卑的表達,可是讓侍女來……
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感覺到了屈辱,無處不在的屈辱。
但是他不敢動,因為他知道,贏慳到底有多麼強悍的底蘊或者說是影響力。
可以說,郡王的暴死,對於這本來無比穩定的南都,造成了巨大到無已修復的裂痕。
“對,對不起。”
侍女臉色煞白,偷偷的說了一聲對不起,接著便揮舞著手掌在他臉頰上,啪的打了下去。
他不敢用絲毫的功法來抵擋。
林嚴清楚,自己要是抵擋下來這攻擊的話,可能會招來更為可怕的創傷,於是他只能咬牙硬挺。
他的臉色,瞬間就紅了,雙目當中,更是死死的壓抑著一種叫做殘暴的因子。
在北秦的將士當中,寧死不受屈辱,是一個最基本的思想。
可是現在,他卻必須要受這種屈辱。
因為贏慳不是贏蜚,他要是對付一個人,恐怕會來的更加猖狂,也更加的無所顧忌,比如說直接對他的家裡人下手,這不是不可能做出來的,反而是很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只能忍耐,剋制!
被郡王打了,他可以求死,甚至以此來向上面的將軍來說明自己的委屈,但是被這個傢伙打了,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除非,他是不想讓自己的親人活了。
不然的話,就只能死死的挨著。
“沒吃飯嗎?女人就要力氣小?”贏慳還不高興,他臉頰上帶著不屑,看了一眼身邊的另外一個侍女,再度狠狠抓了抓,見到對方又是要落淚,他再度哈哈大笑,指著那邊的林嚴道:“你也給我過去,你打左臉,她打右臉,你們兩個要好好的讓林嚴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做錯了事情。”
這個侍女,也是不敢反抗,便只能低著頭,走到了林嚴的面前。
不過她卻沒有說抱歉,而是抬起頭來的那一瞬間,便是仇恨滿滿的一巴掌揮了下來。
究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