鐲子也是他那個時候幫自己戴上去的吧,其實,他已經暗戀自己很久了。
對。
肯定是這樣,就是銘寒,暗戀自己,要不然,剛才也不會飛身過來給她當人肉墊子了。
想到這,她白皙粉嫩的小手又撫摸了一下手腕上的那個黃寶石手鐲。
心裡美滋滋的,細細打量著銘寒的樣子。
嗯,這個男人其實長得也挺好的,武功也不錯,雖然只是一個侍衛,但至少眼光好呀。
能看上她這麼一個潛力股,絕對有眼觀光。
心中編排的甚歡,絲毫不記得自己已經是有夫之婦的身份了。
“是的,王妃,卑職巡邏至此,事出突然,剛才有所不敬,還請王妃見諒。”
銘寒尷尬不知所措,胡亂編排對付著,總不能說是王爺派人盯著這邊的。
蘭園雖偏,但也屬於王府的一角之處,巡邏巡到這裡理所當然。
“那,就謝過侍衛大哥了。”花想容抬手行禮,故意露出一截藕臂,還故意甩了一下自己手腕上那個金燦燦、明晃晃的鐲子。
黃寶石在陽光的照射下栩栩發光,甚是耀眼。
但銘寒卻沒有過多的去看她手腕上的鐲子,只是略顯尷尬的點了一下頭:“那王妃沒有受傷的話,卑職就先行告退了。”
花想容低頭,卻看見銘寒手肘處的衣服已經蹭破了,還有鮮血森森溢位,“侍衛大哥,你的手腕擦破了?”
她驚呼,有些著急。
銘寒甩了一下胳膊,無所謂的會道:“沒事兒,一點皮外傷,一會兒回去擦點藥就好了。”
幹他們這行的,過的都是刀尖上舔血日子,經常刀傷、劍傷、戟傷,身體基本都是滿目瘡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