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很有道理。”
“我曾經仔細觀察過，越是強大的世界，邊緣層的範圍也就越大，原來是這種緣故。”
程瀚笑了笑，繼續講解道：“所以不同的虛空區域，實際上位面法則並非完全一樣，而是稍稍有一點差異。”
祂伸手指向了波紋區域：“不同的位面法則，以這種最直接的方式，相互碰撞在一起，自然就會產生擾動。”
這番解釋簡潔明瞭，邏輯完美自洽。
一幫神將全都被說服了。
有人開始誇讚起來。
“太渺麾下見識廣博。”
“麾下的學識令人佩服！”
程瀚立即回以微笑：“各位謬讚了！”
這一方位面超凡顯聖。
掌握的知識越多，實力必然越是強大。
這是一項鐵律。
先前之時。
對於“一個新晉神將實力如此強大”的問題，其實很多神將心底有著不少疑惑，只是沒人公開談論。
可是現在。
再無一人心中存疑。
畢竟太渺麾下對虛空、對世界意志都有著極為深刻的研究，這等神靈不是強者才不正常！
*
沒多久。
漫天漣漪快速平息了。
另一名神將滿臉喜悅的說了一句：“虛空融合結束了。”
話音剛落。
籠罩幽淼界的綠芒，也就是神榕降下的防護力量，彷彿受到了某種指令，開始快速消散。
一望無垠的幽暗，朦朦朧朧的浮現出來了。
毫無疑問。
這一片幽暗，就是萬昊天域所在的虛空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