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沅：“我知道。”
楊寧程看著顧清沅臉上的表情，“所以你就來找我給你開藥？”
顧清沅拿著一杯開水，潤了潤喉嚨，“正是。”
“不行”楊寧程直接拒絕。
顧清沅抬頭看著楊寧程一臉堅決的模樣，“那打擾了。”
說完，直接向門口走去。
真是個任性還不要命的丫頭。
*
顧清沅回到靳家，就被老太太催著去換衣服，然後又特地去做了造型。
顧清沅這時候坐在後座，一知半解。
“外婆，我們去哪裡？”顧清沅覺得身上這一套怪不自在的。
靳老夫人坐在她旁邊，也是盛裝出席，一個精緻的小老太太。
“我們去慈善拍賣。”
顧清沅從來沒有去過這樣正式的場合，一來她本身就不喜歡拋頭露面，各種交際，二來顧家算的上是軍政家庭，不摻合那樣的場面。
但靳家不同，靳家家底殷實，世代經商，還出了幾個外交官，靳老太太一直都是名媛生活，熱衷於慈善事業。
顧清沅在一旁怪緊張的。
靳老太太對她和藹地笑了笑，這個外孫女從小就不在她身邊，對這種交際場面一向不怎麼上心。
看到朝朝，她就想起她的女兒，朝朝的母親，靳瑜。
靳瑜一直是名媛圈中的翹楚，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靳瑜身上，索幸也沒讓她失望。
但是，最後弄得這樣的下場。
靳老夫人不是沒有怨顧家，怨自己千辛萬苦找的乘龍快婿，真恨自己當年瞎了眼。
她撫著顧清沅的掌心，辛虧還有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