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眨了眨眼:“我們已經被借走出板報了。”
“阿?”顧清沅呆滯。
葉歡解釋道:“剛才美術系的老師來跟我說的。”
顧清沅還有疑惑,但一看到葉歡高興的神情,也沒多說,直接跟著葉歡走向繪畫室。
畫室裡麵人很少,主要是美術生在裡面,相對於外面的燥熱,裡面弄堂裡透著點涼風,感覺一片舒爽。
“歡歡,我們來幹什麼。”顧清沅拉了拉葉歡的袖子。
葉歡逃過了軍訓很是開心:“接下來我們就可以不軍訓啦,真是開心啊開心。”
顧清沅一陣疑惑,如果讓葉歡來出板報還情有可原,畢竟葉歡是美術生,可自己根本不會畫畫,過來是幹什麼。
葉歡走在前頭,看到顧清沅遲遲沒有挪動腳步,不禁催促道:“朝朝,你幹什麼呢。”
顧清沅趕上葉歡的步伐,來到畫室。
安靜恬淡的下午,畫室裡面冷清得緊,只有一襲棉質白衣的背影,長長的髮絲用一隻鉛筆簡單地紮起,看起來文藝高冷。
“你好。”葉歡率先打破沉寂。
女孩停下手中的畫筆,轉過身,氣質如幽谷中的蘭花,“歡歡?”
葉歡一看是認識的,連忙向顧清沅介紹道:“朝朝,是綰綰。”
顧清沅沒想到是葉歡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