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隨她,她一向幹什麼都很有主見,說在一起就在一起,說離開就離開,自己永遠是那個被動的那個。
想了想起身,長腿邁出辦公室。
這時顧清沅已經回到了酒店,旁邊的葉歡一直喋喋不休:“你說你不住醫院,那算了,也不回家,也不跟我回家,竟然來住這老什子酒店,你讓我怎麼放心。”
顧清沅安撫著暴躁的葉歡:“好啦,葉大小姐,能否給我化個妝,我現在這鬼樣子怎麼回顧家。”
葉歡停止抱怨:“喲,你真打算出手啦。”
“什麼出手,我是去祝壽。”顧清沅白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葉歡。
“好好好,祝壽,我今天一定要給你好好打扮,讓你豔壓群芳,蓋過顧菱那丫頭的風采,讓劉美辛氣的跳腳。”葉歡一時憤懣。
在顧清沅很小的時候,有一個幸福的家庭,自從一個女人的出現,所有的美好就煙消雲散,那一天,顧清沅放學回家,看見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女孩子來到顧家,家裡的氣氛有點緊張,保姆劉阿姨直接把她帶到了樓上房間。
那一晚,媽媽拉著行李箱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走了,後來才知道她和爸爸離婚了。
而那個叫劉美辛的女人從此就登堂入室,還有那個她同父異母的姐姐。
想起從前的種種過往,顧清沅感到一陣寒意。
葉歡是圈內有名的服裝設計師,把服裝造型交給她,顧清沅很放心。
顧清沅打扮好沒有讓葉歡送,直接打電話給表哥顧曄,和他一起前去。
顧曄是顧清沅大叔家的獨子,從小把她當親妹妹照顧著,顧清沅與他關係一向親厚。
接到電話的時候,顧曄還在高爾夫球場,剛談了完專案,這時候電話過來,一看到手機上名字,一陣驚喜。
連忙讓身邊的人停下,“朝朝?”聲音不敢太大,唯恐嚇著他那寶貝妹妹。
一旁的盛九行癟了癟嘴,這什麼人啊,平時生意場上的人精,一遇到他家的朝朝寶貝疙瘩,真像個女兒奴。
不知道顧清沅在電話那端說了什麼,顧曄平時那張冷峻的臉笑的像朵向日葵,跟平時大相徑庭。
一旁拿來飲料的餘西明看著笑的滿臉褶子的顧曄,問盛九行:“和哪個妞聊電話呢,鐵樹開花啦”
“什麼鐵樹開花,還不是和顧朝朝那個妖后。”盛九行切了一聲。
餘西明捅了捅盛九行:“你吃哪門子乾醋,如果顧朝朝跟老傅撒個嬌,老傅估計切腹都願意。”
真是色令智昏。
這顧朝朝真是一個小禍水,幸虧沒來禍害我,盛九行和餘西明暗自默默慶幸,碰到這麼個小丫頭片子,這估計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嘗不了人生的快樂,像老傅一樣做著苦行僧,真是悲哉悲哉。
顧曄掛掉電話,收起嘴角的笑意,走到盛九行和餘西明面前:“我先走了,你們好好玩。”頭也沒回,滿面春風。
盛九行和餘西明也收了球具:“走唄,我們也去給顧老奶奶祝祝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