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讓皇兄費心了。”
“弟妹怎麼看?”
皇上想著孩子取字一事事關終身,當下就詢問雲孃的意思,畢竟此事他還是想要知道雲孃的態度。
“一切聽從皇上的安排!”
皇上看著雲娘同意,當下想了想,寫下景蕤二字,是以皇子來排名的,因為皇上膝下已有景灝,景慎,景延三位皇子,如今紫寶被皇上賜景蕤二字,倒是成了第一個能和皇子齊名的世子,光憑這個名字,便已經是表明了紫寶的身份地位,這麼大的便宜云娘怎麼可能不佔,對她又沒壞處,而且景蕤這個名字,她也十分滿意。
在定下紫寶的身份後,雲娘便和韓書言去拜見了太上皇和皇太后,這還是雲娘第二次見到太上皇。
如今的太上皇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在皇宮頤養天年,在這個時候正打算帶著皇太后去行宮走走,畢竟這麼多年了,他也累了,如今身上的擔子沒了,就想去萬里河山看看,卻因為韓書言和雲孃的婚事耽擱了下來,今天正等著二人來請安呢!
如今的太上皇沒在皇位上,身上的氣勢不比以往的逼人,看著倒是讓雲娘覺得順眼多了,因為當初皇太后的阻擾,雲娘等人倒是沒有在皇宮呆多久,不過兩個時辰就回到了韓府。
韓書言在知道他身體裡面的血脈有一半是南疆血脈後整個人就沉思了下來,這才知道為什麼韓府的嫡系血脈如今越來越少,而且大多在而立之年便會死去,就好比他的祖父,不到四十載就撒手人寰,而且如今的韓府,嫡系也只剩下他一人。
“怪不得會這樣,原來是血脈問題,那麼說來韓府的祖先便是當初南疆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在而立之年過後死去,而他的後代,卻都留了下來。”
“根據那怪老頭的話,確實是這樣,可是他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他說南疆血脈不容易延續,可是韓府有這麼多人……”
“丫頭,你不知道……韓府的嫡系,如今就剩下我一人了,而韓府的其他人,都不能算韓府的人。”
韓書言看著雲娘極力否定那老者的話,心思沉重的搖了搖頭,淡淡說道,卻見雲娘不解的看著他,眼裡帶著慌張。
“傻丫頭,這原本是韓府的機密,韓府為什麼經歷這麼多的風風雨雨卻還是能團結一致,沒有在時間的洪流中消失,是因為韓府的統治者始終是韓府的嫡系血脈,不是嫡系血脈者,不能做家主,更不能參與韓府的權利中,如果韓府的人有一樣的血脈,他們也就不能稱為旁系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都不是韓家的後人,可是為什麼……”
雲娘聽見韓府如此重大的機密,心裡一顫,如果韓府的其他人不是同一血脈的人,那麼就容易解釋了,為什麼韓府的嫡系如此凋零,而旁系卻越發的壯大,而且今日她見到韓府中人,光是一房的人都比嫡系的人多的多,如果是她的話,怎麼可能沒有野心,畢竟如今韓府的嫡系就只有韓書言一人了啊,只要他死了,這韓府的家主之位,那麼誰都能……
“韓府的旁系其實就相當於韓府的家僕一樣,他們祖先其實是當初的韓府祖先抱回來的孩子,當初韓府一脈單傳,在祖先死後,那時為了韓府能壯大,所以就抱養了一個孩子,養在了第二代祖先的名下,也是那時,韓府第一次出現了兩個兒子的情況,後來那孩子被當做家族的忠僕來教養,一代傳一代下來,可是這麼多年了,他們也開始有了野心慾望,可是因為韓府嫡系的統治,他們始終摸不到韓府的命脈,所以只能依附韓府生存,可笑的是他們居然真的以為他們是韓府的血脈……”
怪不得雲娘今日見韓府的旁系時感覺十分的怪異,韓府嫡系對旁系的態度真的有些像主僕,害得她以為大戶人家這種嫡系旁系的關係都是這樣一樣,原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