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牡丹迫不及待的問道丫頭對方出了多少銀子,一聽十萬金時臉色一喜,眼裡閃過倨傲自得,十萬金,就算是白巖大師的墨寶也能買的下來,如今她的詩賣出這麼多銀子,那不是和白巖大師平起平坐了?
“給老夫看看!”
白巖大師聽見丫頭的話不顧下方議論紛紛的眾人,身形矯健的接過丫頭手裡的卷軸,手上帶有幾分急切。
“好好好,此詩舉止超逸,氣韻豁達,乃是一幅極佳的詩詞,簡直是橫絕古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當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就算是老夫也不得不服老啊。”
“先生真是太誇獎了,這不過是隨手之作,怎能和先生的詩詞相提並論,先生真是折煞晚輩了!”
馮牡丹看著白巖大師如此誇讚她的詩詞,當下激動的站了出來行禮道。
因為她沒記錯的話,剛才拿走她詩詞的人應該就是站著白巖大師身邊的婢女,那麼此詩定是她的無虞了!
“小姐,你真是太了不起了,夫人知道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馮牡丹的婢女看著小姐站了出來,而且那婢女確實是從她手裡拿走小姐詩詞的人,當下倨傲的看了一眼雲孃的方向,對著馮牡丹拍著馬屁,一時間讓搞不清楚這詩到底是不是馮牡丹的人都對著馮牡丹說恭喜,不過卻還有好些人站在原地複雜的看著雲娘,總覺得她的態度有些奇怪。
你見過自己就快要身敗名裂的人幾乎一點也不擔心害怕,甚至是悠然自在的站在一旁還有心情看對面男子的宴會?莫非她是想讓歐陽家的公子哥幫她不成?
一些不知是什麼心思的女子當下就笑盈盈道。
“既然如此,還請先生讓咱們也見見得先生如此讚賞的詩詞,好讓學生們也一飽眼福。”
因為金秋宴的卷軸都是一樣的,從外面看是不會知道這詩詞到底是誰的,可是此刻白巖先生居然拿著詩詞猶豫的看著王氏,不知是否王氏輸了得從這裡的大門爬出去,所以先生才會如此難辦。
“先生,既然勝負已分,不如就拿出來給學生們看看,也好和馮姑娘多學習學習。”
墨千秋心裡幾乎興奮的吶喊著,要不是此詩是在白巖大師手裡,她幾乎都想上去翻開來看看,到時候她就能看著王雲娘丟臉的樣子,甚至身敗名裂的從金秋宴像狗一樣的爬出去,到時候別說是戰王妃的位子,就是在上京城也不再有她王雲孃的立足之地。
“把詩詞傳下去吧!”
白巖大師看著雲娘心不在焉的樣子,頓時在心裡讚歎一聲,此女要是男兒身那該多好啊!只是可惜了……不過在想到王尚書後,白巖大師又看開了,王家已經出了一個王尚書,要是雲娘再是男兒,只怕危矣!
當詩詞送到下方貴女手上之後,頓時祝賀恭喜的聲音少了,就連讚賞驚歎的聲音也沒有,不過是半盞茶的時間,整個亭中徒然一靜,都怪異的看向還沾沾自喜的馮牡丹,為了兩邊都不得罪,只好閉上了嘴,讓期待被人誇讚膜拜的馮牡丹心裡惱怒,覺得她們是羨慕嫉妒她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