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搖搖欲墜地站起來,大手一揮,想表現地豪邁一點。結果沒控制好力度,差點把自己甩出去。
好在蘇汝聞及時扶住了他:“不能喝就少喝一點,酒品這麼差,社長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不要、不要臉了……”黃予澤倒是實誠,或者說他已經分不清這個詞彙該怎麼用了,“汝聞,我太高興了。考試之前,我心裡一直壓著一塊大石頭,就怕自己考不好,分數和你差的太遠。現在考完了,我超常發揮,考上法大就有戲了,我就又能跟你一起上學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跟你一起去讀研,我也開心。但是,喝太多就就沒必要了吧……”
凌夏就坐在兩人旁邊,不小心聽到他們的對話,總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使勁把自己縮了縮,以降低存在感,免得會被滅口。
可是蘇汝聞還是注意到了她,還點了她的名:“凌夏……”
“師兄你叫我?”凌夏立刻裝出一副迷茫的樣子,好像剛才自己一直在認真吃東西,或者走神,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就是想讓你幫我遞一下紙巾。”蘇汝聞一臉無奈,“你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啊?”凌夏的老臉噌地一下燒了起來,也知道自己的演技太浮誇了。她聽話地摸過紙巾,遞給蘇汝聞,訕笑,“我以為師兄突然點我,是要訓話呢……”
“你做錯什麼了嗎,這麼心虛。”蘇汝聞的語氣天生帶著點清冷的色調,說話的時候,總讓人覺得他好像洞悉了一切。
凌夏只敢在他面前傻乎乎地笑一笑,就怕自己說多錯多,露出馬腳。
蘇汝聞又問:“寒假社團要去山區做一次法律諮詢的活動,你知道嗎?”
“知道啊,”凌夏回答,“不是定在開學前幾天了嗎?”
“你參加嗎?”
“當然,”凌夏點點頭,“師兄你們馬上就要畢業了,這恐怕是你和黃師兄帶的最後一次外出活動了,我當然要參加,跟著好好學習。”
蘇汝聞對她的答案表示十分滿意:“那你真的需要好好學學了,我的衣缽還等著你來繼承。”
凌夏有點懵:“什麼意思,師兄你想讓我繼承你副社長的位置?”說到這兒,她連連擺手,“我不行呀!”
“你可以的。”蘇汝聞拍了拍她的肩膀,難得做出了肯定,“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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