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一挑眉,笑了:“油鹽不進,這個形容詞不錯。總結一下,大概是我跟著你心心念唸的蘇師兄久了,得到了他的一點真傳。”
林紓喻咬牙切齒:“我的蘇師兄才不是油鹽不進呢!”
“是嗎?”凌夏看她一副護短的模樣,忍不住就想去捉弄戳穿,“既然他不是油鹽不進,怎麼你上次混進社團活動裡,排著隊找他諮詢法律問題,他還讓你出門右轉,去學院辦找自己代課老師問問。哦對了,還有上上個月,你摸到他的考研自習室,送咖啡送甜點送溫暖,他什麼都不收,還說自習室是考研專用,叫你一個大二學生不要來佔地方呢?”
林紓喻被她戳了軟肋,滿地打滾:“凌夏,你這個黑心腸的毒婦人,你怎麼能在我嬌嫩的傷口上撒鹽呢?”
“那是因為你總抓住我不放,讓我陪你跳舞。”凌夏冷靜地指出。
林紓喻鬧騰了一會兒,終於消停了。她抱著自己的柴犬抱枕蜷縮成一個球,嘆氣:“其實就算我學會了跳舞,恐怕也沒有用武之地。像蘇師兄那種性格,我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請不動他共舞的。”
凌夏又指出:“我覺得,是百分之九十九。”
“你好歹給我留一點餘地。”林紓喻丟給凌夏兩個大大的白眼,“先不說跳舞的事情了,我們得看看自己的裝備。”
“什麼裝備?”
“我們要去參加舞會呀,當然得有一身像樣點的小禮服!”林紓喻看著凌夏的眼神,簡直像在看一個小怪物,“你別告訴你,你打算穿著臃腫的羽絨服和加絨褲,混進舞會現場!”
凌夏不以為然:“冬天不就該這麼穿嗎?小禮服?那得多冷啊!”
“學校大禮堂是有空調的,中央空調,吹暖風的!”林紓喻咆哮著。
凌夏又說:“可是我覺得,大家穿著禮服西裝跳舞祝酒,不像是會在咱們學校發生的事情啊。雖說是舉辦聖誕舞會,但是本著中國特色、入鄉隨俗的一貫原則,大概也就是在禮堂天花板上扯幾根綵帶、捆幾個氣球。然後桌子椅子靠牆擺放,中間空出來一片,用破音響放幾首歌,大家吃吃零食嘮嘮嗑,能蹦躂地蹦躂幾下。你還真以為能有多檔次?”
林紓喻徹底凌亂了:“難道你真以為,你家楚大帥哥忙裡忙外這麼多天,就是在扯綵帶,吹氣球?我的天,凌夏,你是上世紀穿越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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