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邪聽了蘇婉婷的話,便是一陣苦笑,不知道說什麼好,當著蘇芊月的只好保持沉默。
沉默是金啊。
聽到姐姐蘇婉婷叫出來了師父餘邪的名字,蘇芊月也懵了,有點恍忽的說道:“姐,你認識我師父?”
“餘邪是你師父,你怎麼什麼樣的人都接觸呢?”蘇婉婷嘟著小嘴,指著餘邪花容微怒的說道:“他不但偷窺我,還用手抓了我的胸口,他就是一十足的大流氓,你怎麼能拜這樣的人為師呢?”
在蘇芊月的印象裡,餘邪就是一個捉鬼高手,人也很正派,絕對不是那種喜歡佔女孩子便宜的人。
怎麼到了姐姐的嘴裡就成了臭流氓了呢,這“臭流氓”的稱呼與餘邪的為人格格不入啊,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先問清楚再說。
“師父,你跟我姐是怎麼回事啊,你快跟我說說吧,你們怎麼會認識呢,一見面還弄的像是苦大仇深、水火不容似的?”蘇芊月焦躁不安,好心帶姐姐來師父這裡治屍毒,萬一他們鬧個不愉快,自己豈不是兩頭不好做人。
為了消除蘇芊月對自己的誤會,餘邪就把前天發生在廢棄木房裡的事告訴了蘇芊月,還把救蘇婉婷時,不小心抓住了她的飽滿處的事一一告訴了蘇芊月。
蘇芊月一聽,便是撲哧一笑,這不是天大的誤會嗎,再說了是師父把姐姐和她那幫小姐妹從女鬼手裡救了出來,姐姐應該感謝師父才對,怎麼能對師父恩將仇報,一口一聲臭流氓呢。
蘇芊月小心翼翼的問蘇婉婷道:“姐,我師父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這樣子的。”蘇婉婷肯定著餘邪說的話,但還是一副苦大仇深十分委屈的樣子說道,“但是他在木房裡看到我要脫衣服,他也不出來阻止,還躲在裡面偷看,你說他是不是流氓?”
餘邪聽了這話就很不高興了,說道:“蘇婉婷,你自己先不看清楚木房裡面有沒有人,一進去二話不說,就直接脫衣服,我當時是想阻止你的,可是我只穿了一條褲衩,我敢出來阻止你嗎?”
“那你幹嗎還看呢?”蘇婉婷扭著苦瓜臉說道。
“如果你是一個男人,看到一個美麗的少女在你面前脫了衣服,你敢說你不想看嗎?”餘邪反正被當成了流氓,乾脆大言不慚的說道,“我餘邪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一個美女在自己面前脫光了衣服,能不看幾眼嗎,我能經得起你的誘惑嗎?”
“你,就是一個流氓。”蘇婉婷怒不可遏,舉起手,想一巴掌拍死餘邪。
“呵呵,我是流氓,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的話,你和你幾個跟班小美女,這回都被女鬼抓去給她的鬼老公做小老婆了,都被鬼糟蹋的死去活來了,別說女孩子身上最寶貴的東西不保,可能連性命都不保。”
餘邪這麼一說,蘇婉婷憤怒的臉上馬上收斂了起來,帶著平靜的心情說道:“可是你把我從女鬼手裡的救出來的時候,幹嗎還抓住我那個地方嗎?”
“我的姑奶奶,你難道沒有看到那時的情景嗎?”餘邪裝出一副愁腸百結的樣子,冤天屈地苦不堪言的說道,“我當時為了救你,我趴在地上,讓你們那那幫小美女踩在我身上,那個女鬼把你甩上半空中,我跳到空中去接住你,一時心急,才小心抓住你那個地方,絕不是故意的,你愛信不信。”
“這件事我會感激你,但是木房裡的那件事,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原諒你的,以後再看到你,我還是要叫你……臭流氓。”蘇婉婷義正詞嚴的說道,言語裡流露出的仍然是耿耿於懷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