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羞死人了!”
想到剛才被突然回來的劉香月給看個正著,劉靜月跟劉香月附體似的,變得不安和急躁起來,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露一點兒縫隙不說,而且還反覆嘀咕著。
要不是柳飛這會兒自己也凌亂,估計早就忍不住打趣她了。
她這和平時的風格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柳飛用手撓了撓頭,故作鎮定地道:“這樣的事……純屬意外,不去想就好。”
劉靜月抿了抿嘴,從被窩裡露出明亮如鏡的眸子道:“都不知道這丫頭會怎麼想我們。”
柳飛破罐子破摔道:“我反正在她心目中早就沒有任何的形象了……”
“你……你這人怎麼能這麼討厭呢!”
劉靜月羞惱之下,對柳飛又掐又撓的,柳飛卻是看準機會,跟條泥鰍似的竄進了被窩,然後把她死死地抱在懷裡,厚著臉皮道:“這男歡女愛的不是很正常的事嘛,她也老大不小了,肯定可以理解,你要繼續還債,咱們繼續!”
“你!”
劉靜月有些震驚地看了他一眼,很快便再次淹沒在他的霸道與柔情之中……
第二天,日上三竿,柳飛和劉靜月才起床,不過在穿衣服的時候才意識到衣服還在浴室呢。
想到這都是柳飛乾的“好事”,劉靜月用力地擰了他一下後,穿上了一條新裙子,然後跟個女賊似的悄悄地溜進了浴室幫柳飛拿衣服。
柳飛穿上衣服,梳洗了一下,然後和劉靜月一起做早飯。
做完早飯,他們倆見劉香月還沒出現,不免犯起了嘀咕。
劉靜月對昨晚的事還耿耿於懷呢,當即道:“要不你去她房間看看?”
柳飛苦笑一聲道:“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是流氓,臉皮厚啊!”
“……”
柳飛一陣暴汗後,用手撓了撓頭,然後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氣,來到二樓。
敲了敲劉香月的房門,見她沒有任何的反應,柳飛皺了一下眉頭,用力把門一推,發現劉香月正呈“大”字狀斜躺在床上,短裙大幅上卷,致使裙下風景外露不說,房間裡也是亂七八糟的,甚至還有一些花花綠綠的貼身衣物被扔在了地上,有些布料還非常少……
“我的天呢,這丫頭昨天晚上幹啥呢?”
柳飛看到這畫面,完全震驚了,很快他的目光鎖定在了幾個酒瓶上,瞬間明白了,立即走到床前,先快速地把她的裙襬往下拉了拉,然後給她蓋上被子,並摸了摸她的額頭,幫她把了一下脈。
他的手都還沒有離開她的手腕呢,劉香月突然一坐而起,然後萬分驚恐地道:“你……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