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也有這種感覺。
可是他在醫學方面的造詣早已是出神入化,這三瓶藥到底是不是那種藥,他還是可以準確判斷出來的。
看到紫筠雙手抱胸,像是防狼一樣防著自己,他主動退避三舍道:“我要是想對你做點什麼的話,那可是有大把的機會,何必要等到這個時候?”
紫筠厲聲道:“你倒是很能健忘啊,無恥就是無恥!”
柳飛撓了撓頭道:“我們倆說得好像不是同一件事吧?”
“你!”
紫筠指了指他,將頭一轉,再也不想理他。
這傢伙實力飆升得跟坐火箭似的,這耍流氓的功夫也是與日俱增。
以前無論小娃娃怎麼撮合,他即使對她有那方面的想法,她也可以明顯地感覺他還是有些心虛的。
這是弱者在強者面前的心虛,是實力的不可逾越,肯定有威懾作用。
但是現在這種威懾作用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樣,他竟然在她面前秒變霸道總裁,主動吻她,無所畏懼,充滿調戲,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再這麼下去,誰知道他會不會幹出更出格,更無恥的事來?
其實對於柳飛來說,事情遠非她想得那麼複雜。
首先,他本來就是一個吊兒郎當,縱橫花叢習以為常的人,什麼樣的女人他沒有見過?
他的征服欲可是特別強烈的,那種對他越冷淡或者將他視為敵人的女人,他就特別想征服。
其次,在亂墳崗的時候,他突然那麼霸道地吻她,是在已經吻過的基礎上,而且帶著慶祝的意味的。
最後,且不管紫筠如何恨他,不可否認的是,經過和他的接觸,她的潔癖症不是那麼嚴重了,對於和他的各種親密的肢體接觸也不是那麼抗拒的,這些都是很明顯的改變。
再加上,他和小娃娃都看出來了,她已經因為他陷入自己的心魔之中了。
這也是她修煉的一道檻,只要她能夠突破,修為必定精進,也有可能促使她放下仇恨。
所以無論她怎麼說他不要臉,怎麼無恥,他都要儘可能地藉助各種機會,幫助她走出心魔。
正如小娃娃所說,解鈴還須繫鈴人。
當然,這對於他來說也是大有裨益的。
他雖然不喜歡被虐,但是在她的這種步步緊逼中,他為了保命也會不斷突破。
瞬息崩、怒火燒以及實力突飛猛進到黃階後期,可全都是紫筠將他視為獵殺目標,無時無刻不想殺他之後取得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