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惹閻王,別惹柳飛!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些地下勢力給柳飛起了一個“閻王”的外號,但是隨著這幾年他一再強勢,他們發現他們給他起這樣的外號實在是錯得離譜。
因為他比閻王還恐怖!
所以很快,這句話又興起了,完全代替了外號。
塞恩表面上的身份是米國某知名獵頭公司華夏區的總經理,但是實際上是為米國國安局和宙社效力的人,他在華夏也是以獵頭經理的名義經營多年,自然知道這句話。
原本他覺得這句話說得實在是太誇張了。
後來柳飛先是帶著幾個人闖島國,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幻影宮給整個端了,隨後又帶人闖金州,一口氣消滅了宙社一半的異能者後,他算是徹底意識到柳飛的厲害之處了。
這確實是一個膽大包天,但是實力又足以支撐其膽量的恐怖存在。
只是這些事情他也只是聽說,並沒有親眼見到。
此番“陰差陽錯”,和柳飛來了一次完完全全被碾壓,徹徹底底被耍弄的“較量”之後,他算是徹底領教到這句話的含義了。
這真特麼是一個比閻王還恐怖的存在,即使不動手,也能把人給活活氣死。
他現在已經是氣得五臟冒煙,心肺溢血了。
從未有過的挫敗感和恥辱感油然而生,讓他有了想死的衝動。
然而柳飛並沒有讓他這衝動轉化為實際行動,但見他快速勾動手指,眾多水滴從茶杯中竄了出來,以極快的速度將伏魔爐吐在地上的白色東西給包裹起來,然後逐一送進了包間內每個人的身體。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柳飛慣用的手段。
事實證明,這白色的東西確實是個好寶貝,待它融進幾人的血液之中以後,他們一個個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
柳飛先是給幽狐打了一個電話,隨後微笑著蹲在塞恩的面前道:“在我的地盤上挖我,這是不是你這輩子幹過的最愚蠢的一件事?”
塞恩欲哭無淚地指著他道:“你……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你真是夠陰險狡詐的。”
柳飛道:“不不不!這和我陰不陰險,狡不狡詐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要怪只能怪你們把觸角伸得太長了,完全無視了我們的存在!還一億年薪,呵呵……這種畫大餅的事誰不會做?誰特麼要是貪圖這個跟你一起去米國的話,恐怕再也別想回來了吧?”
塞恩咬著牙道:“栽在你的手裡,我無話可說,我認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在這之前,你務必要好好地掂量掂量,上次你帶人到我們米國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最終我們是選擇息事寧人了,但是那件事並不代表就這麼過去了!這次你又騙我們這麼多人入局,我們那邊會一忍再忍?”
柳飛冷聲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塞恩道:“隨便你怎麼想,無論我們暗中怎麼較量,但是最起碼錶面上我們並沒有鬧掰。”
柳飛很是強硬地道:“也就是層窗戶紙的事。現在鬧不鬧掰完全看你們,和我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你!”
“別你的我的了,你們這麼迫切需要醫術高超之人加入,是不是在搞什麼大專案?或者在製作什麼東西?”
塞恩將嘴一閉,態度很明顯。
柳飛用手抹了一下鼻子,並沒有逼問,而是站起身道:“別的方面我不敢說,但是在異能和醫學領域,有我在,你們永遠要低著頭,不想低也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