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芊月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趕緊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以便用來應付陳福順。
陳福順輕而易舉的將蘇芊月找了出來,找出蘇芊月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要蘇芊月脫一件衣服了。
“蘇芊月,你輸了,趕緊脫一件衣服吧。”陳福順得意的淫……笑起來,在房間裡當著那兩個沒有穿衣服的女子,毫無隱晦的對一個妙齡少女提這樣的要求,一點也不羞恥,還是一個高素質的管理人才呢。
蘇芊月當然不會脫衣服,於是找了個藉口,撒著嬌賣著萌說道:“陳叔叔,你看我身上穿的這麼少,你還忍心讓我脫衣服嗎?”
“蘇芊月,你可不能輸了想賴賬啊。”陳福順顯得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女孩子當著別人的面脫衣服有什麼好害羞,你看她們不也是脫的一絲不掛嗎?”
蘇芊月冰清玉潔,她們兩個輕佻放浪,能比嗎?
蘇芊月堅持不脫衣服,卻把陳福順惹急了,陳福順已經被蘇芊月撩的慾火焚心,早就受不了酥麻的折騰了,那裡會饒過蘇芊月啊。
陳福順只能親自動手幫蘇芊月脫衣服了。
於是陳福順腦袋一晃,衝上去要自己動手脫蘇芊月的衣服,反正自己有理,蘇芊月是理虧,她必須脫一件衣服。
就在陳福順對著蘇芊月動手動腳脫她身上衣服的時候,他的手突然被一隻強勁有力的手給抓住了,動也動不了。
陳福順轉過身一看,發現抓住他手的人正是蘇芊月的臨時保鏢……一個凶神惡煞的少年。
看見保鏢那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的樣子,陳福順的那張老臉刷的一下變成了鐵青色的,慌慌張張的說道:“你,你怎麼在我家裡呢?”
餘邪沒有回答陳福順的問題,而是瞪著一雙怒眼,橫著一副怒相,勃然大怒的衝著陳福順說道:“陳福順,你這個禽獸居然敢脫蘇芊月的衣服,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色鬼。”
餘邪說著,另一隻手捏成拳頭,準備揮向陳福順。
陳福順看到餘邪身上青筋暴起,怒火翻騰的樣子,一看這人就是不好惹的貨,嚇的陳福順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都蔫了下來。
再看看餘邪那捏的咯咯作響的拳頭,有殺傷力和破壞力,也給人造成的一種無形的恐懼感,像一把把刀一樣捅向陳福順的心頭,陳福順一下就癱倒在地上。
“求你饒了我吧,我一時糊塗才犯了賤冒犯了蘇二小姐,實在該死,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別打我。”
沒有想到衣著光鮮的陳福順是一個怕死的軟……蛋啊。
餘邪見陳福順嚇成這樣子,也就收斂了拳頭,把癱軟在地上的陳福順拉了起來,拍著他的臉說道:“這事有點難辦哦,身為蘇二小姐的保鏢,我要把這事告訴蘇教授,看他怎麼饒你了。”
陳福順馬上驚慌的說道:“你千萬別告訴蘇教授,要不然他一句話,我這一生的名譽全毀了,你要怎麼平息這件事,我都答應你。”
餘邪沒有理睬陳福順,而是朝這個房間裡看了看,當他看到床上那兩個女子,而且那兩個女子沒有穿衣服,餘邪一愣,趕緊捂住自己的眼睛,說道:“你們兩個趕緊把衣服穿上,小爺我不想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