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邪說起這些事,立即在車上引起了不少的轟動,特別是那些女乘客,都在心裡罵朱剛是禽獸,是畜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都做的出來,簡直就是禽獸不如,都盼望著餘邪能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你……”朱剛看著那些女乘客憤怒的眼神,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實在太丟人了,只能越說越黑。
“我沒有說錯吧,你做的壞事,我還可以說出一大堆出來,你想不想聽啊?”餘邪一手捏住朱剛的拳頭,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最大的愛好的就是偷那些美女鄰居的內衣內褲……”
車上的女乘客再一次譁然,趕緊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有沒有被某個變態狂偷竊過。
朱剛的手在餘邪的手心裡,朱剛只要一反抗,餘邪就在他胳膊上加大勁,給他無限量的增加痛苦,往死裡整他。
朱剛的胳膊被整的像只蔫不拉幾的饅頭一樣,已經嚴重的變了形狀,痛的朱剛整個身子都撕心裂肺、骨碎筋斷了。
對於餘邪剛才說的話,其實都是事實。
朱剛的確睡過自己的嫂子,**過自己的表妹,誰讓她們那麼極漂亮,還老是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呢,都是自家人,不上白不上。
朱剛被餘邪抓住了要害,為了少受到痛苦,只好承認:“別說了,我承認…我的確做過這些事,我睡的是自己的……嫂子和表妹,都是自家的人,沒有睡過……鄰居家的女人……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好嗎?”
朱剛的臉扭成苦瓜狀,那樣子已經到了痛苦的極限,只好向餘邪坦白,並低聲下氣的求饒道。
“籲……”車上的人立即發出了一聲驚歎。
只要禽獸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啊。
這時候那個叫牛飛的人不再淡定了,用剩下的一隻手從旅行包裡抽出一把一尺來長的刀,對車裡的人說道:
“老子今天就是去城裡搶錢的,怎麼著,今天居然讓你們知道了,老子只好先從你們身上開始搶了,趕緊把錢拿出來,要不然就在你們身上留個大窟窿。”
餘邪一見牛飛這麼不識抬舉,還拿刀子出來嚇唬人,真是太狂妄了。
餘邪迅速的一把奪過牛飛手裡的刀,然後一拳打在他身上。
“去你大爺的,敢在老子面前搶錢,老天爺都不敢借你這個膽,今天碰上我,你還想去搶錢發財,做夢吧。”
餘邪說著,對著牛飛連甩幾個耳光,打的牛飛一陣懵逼。
對車上的人來說,牛飛這種混混是個狂人。
但是對牛飛來說,餘邪這種狠角色是個猛人。
狂人未必會猛,猛人肯定會猛。
牛飛被打的整個人貼在車窗上,別說還手,連個屁也放不出來,只能任餘邪揍了又揍。
此時此影,也許牛飛會問自己,我還沒有出手,不是挨拳頭就是挨巴掌,今天出門忘了看日子了,真是晦氣。
“師父,你實在太厲害,這兩個壞蛋還沒有出手,就被你治服了,你這是為社會除了兩大害啊。”蘇芊月趕緊緊靠在餘邪面前,帶著幾分沾沾自喜的樣子說道。
要不是餘邪,蘇芊月可以已經被這兩小混混給纏上,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想想他們做過的那些齷蹉事缺德事,再看看他們去城裡危害別人,後果簡直太可怕了。
“收拾這些害群之馬,對我來說簡直不用吹灰之力。”餘邪將朱剛和牛飛控制在手裡,十分愉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