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衿多少有點意外。
她剛才還在想著怎麼才能和梁澤舟創造接觸的機會,又不會顯得太刻意,沒成想他自己把機會送上門來。
姜衿受寵若驚的站起來,在陳欽的鼓勵下走上臺,拘謹又乖巧的說:“能為梁教授做幫手,是我的榮幸。”
“坐著。”男人冷淡命令。
這態度夠高高在上的。
姜衿乖乖坐在男人前面的椅子裡,她今天穿著一條針織連衣裙,一頭稠密的青絲披落在後背,化了淡妝,清純的要命。
要是不說她是陳欽的助手,別人肯定以為她是這裡的學生,甚至那張臉,那種又甜又乖的姿態,比這些大學生看著還要嫩。
第一次在酒吧裡,她就是這樣博得梁澤舟憐憫的。
梁澤舟是外科之光,這個實操環節便是關於患者受了外傷,醫護人員如何進行有效的急救。
姜衿扮做患者。
梁澤舟伸手將她頭髮撥開,修長的手指捏住她後頸,從他居高臨下的角度,恰好可以瞥見她衣領裡深陷的弧度。
他喉嚨不由自主微微滾動。
寬厚的手掌在姜衿身上游走,分明是一本正經的教學,姜衿卻感受到蟄伏的情慾。
他手指好似染著星火,所到之處,都讓姜衿發燙。
偏偏被那麼多人看著,她不能露出半點差池。
這種怕被人發現貓膩的禁忌感,該死的讓人沉迷。
不光是她。
他也是。
“身體還不舒服嗎?”驀的,梁澤舟問。
他沒開麥,這句話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得到。
姜衿不知道他好端端的怎麼這樣問,只能本能的回答,“已經沒事了。”
梁澤舟拿起她胳膊,繞到她前面做包紮的收尾動作時,沒什麼情緒的說:“晚上來酒店陪我。”
幾乎是命令的口吻。
他什麼意思,懂得都懂。
只是姜衿沒想到大庭廣眾之下,這男人居然會冠冕堂皇對自己提出這種要求來。
她不知所措的紅了臉,小聲問:“梁教授上次不是說,不想再和我有下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