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澤舟的手襲向女人後背。
她被冰的打了哆嗦,發出一聲細微的聲音。
扭頭時,浮著一層薄霧的杏眸看著他,“梁醫生,你的手好冰。”
每個動作和表情,都是很自然的生理反應。
和她之前在酒吧裡,被流氓用酒給潑溼衣服,找他求救時的可憐樣兒如出一轍。
“先生,可以借你的外套穿一下嗎?”
在酒精的作用下,沒有男人能抗拒的了這樣的投懷送抱。
梁澤舟也不例外。
當晚,他送她回家的時候,一路熱吻上了她的床。
姜衿還是小姑娘。
梁澤舟的佔有,讓她在一夜之間蛻變為女人。
他性冷淡的謠言不攻自破。
可再美味的尤物,嘗過一次就夠了,梁澤舟提上褲子後,就不想再理姜衿。
原以為大家都能遵從風月場上的規則,可姜衿不識趣,偏跑到醫院來勾他。
夠難纏的。
也夠帶勁。
他一把將椅子轉過來,清冷的俊臉湊向女人,目光幽幽道:“姜衿,你玩過頭了。”
果然啊,瞞不過樑醫生。
姜衿乾脆取下圍在臉上的圍巾,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淺淺笑:“哎呀被梁醫生髮現了,你好厲害啊!”
“厲害”這個詞從姜衿嘴裡說出來,總有點曖昧。
梁澤舟想起那晚姜衿雙腿纏住自己腰的畫面,她就是這麼說的。
他淡漠問:“你來醫院找我幹嘛?”
“看病啊。”姜衿認真的說。
“你很健康,穿好衣服出去,別耽誤別人看病。”梁澤舟面無表情推開姜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