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還是一斧子砍了下來,**四濺,斧頭鑲嵌在了顱骨上,但是那四號實驗體還是想要觸碰他。墨痕皺了皺眉頭。磨痕是誰?這怪物想幹什麼?墨痕鬆開斧子,左手一揮打落四號實驗體的手。觸手伸到墨痕的面前,像是寵物一樣輕輕觸碰著墨痕的額頭。墨痕輕輕撫摸著這冰涼的觸手,若有所思。自言自語道:“這也是我的一部分?”
紅色房間內傳出來了陣陣的掌聲。向歐陽黎遞來最熱烈的祝賀。
安德烈也起身向歐陽黎祝賀。
歐陽黎長舒一口氣,流露出釋然的微笑,他站起來,輕輕拍了拍安德烈肩膀。“剩下的武器配件,全部都要仰仗你了。”
安德烈笑著說:“應該的,應該的。“
歐陽黎笑著從人群之間走了出去,他的視野漸漸地變暗下來,整個世界都旋轉起來,他盯著天花板上的燈光,彷彿是看見了家鄉田野上的螢火蟲……
“執行官!”
“紅色房間呼叫緊急救護!”
眾人立刻從勝利的喜悅裡脫離出來,緊急對昏厥的歐陽黎進行救助。
歐陽黎仍然盯著天花板上的燈光,露出來了恬淡地笑容:”&n, how a
e you these days?( 媽媽,最近好麼.”母語是最難忘記地一種東西,她實在是凝結了太多的感情了。
“俄斯克,你聖誕節願望是什麼?”
“我的願望麼?“
“嗯,是想要變形金剛?還是布偶娃娃?“
“媽媽,我的願望是當一個醫生。”
“哦?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願望。為什麼哪?”
“我想治好媽媽的病。”
“……”
“媽媽……為什麼哭了?”
“沒……沒……我是高興。”
“那媽媽的願望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