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嶽皓華一聲不吭地摘下自己地大簷帽,他從車裡拿起一把95/式步槍上膛,又將一把xm7/塹壕/槍(散彈/槍)和、一包子彈和唐橫/刀塞給墨痕說:“新手適合這把。再不行用刀砍。”
“謝謝。”墨痕閉著左眼接過。
一個扎著羊角辮穿著被鮮血染紅了地毛衣的小女孩哭這向他們走來。
“媽媽……嗚嗚……媽媽……媽……媽……我要媽媽!”
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去把她抱起來、安慰她。
因為他們看見小女孩的背部劇烈起伏,一團巨大地肉繭從衣服裡崩裂出來,不頓發出卡卡的聲響,不一會,一隻血淋淋的大手從小女孩背部鑽了出來。
“開火!”一聲令下。
上百發子/彈送了過去,小女孩被打倒在,她哭地更加厲害,不停地哀求。”叔叔……不要打我,嗚嗚嗚,不要打我,痛啊,我改!“
墨痕一愣,停止了開槍,良心上地痛苦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鬱悶地想:這個孩子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錯,什麼都沒有,卻受到這樣的對待,那些製造這場災難的人——真是該死!
小女孩的哀嚎聲在他們的心裡來回衝撞,每一個人的良心都受到了拷打。但是他們唯一能做地只有扣動扳機,早點結束她的苦難。小女孩哭喊著、掙扎著想要起來,但是子/彈無情地把她的四肢全部折斷,身上也被密密麻麻的佈滿彈/孔。小女孩的叫聲越來越弱,掙扎動作也越來越少,最終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有人上前去檢視。
“咔。”墨痕一上槍膛,說道:“還有聲音。”雖然有人懷疑但是沒有再敢上去檢視。小女孩背上的大手在那樹幹般粗壯與背部結連在一起手臂的舞動下,立起來了。紅色的手指如同枯死的胡楊樹枝,在手心處,一隻灰色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散發著恐怖的光芒,除墨痕以外,其餘人都因恐懼而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
“睜開左眼,要不然打起來很費勁。”墨陌在墨痕腦海裡提醒到。墨痕接受意見睜開左眼,眼中的整體影像與之前一樣,但在紅樹樹幹與女孩背部的連結處似乎有一團似有似無的黑霧纏繞,那就是墨陌所說過的“致命點”。
“打手臂與背的連線處。”墨痕一邊向前走一邊射擊。但周圍的人還在等待邱嶽皓華的命令。
邱嶽皓華苦笑一下說“打他說的!”
一時槍聲大作,紅樹立刻將手指當在了前面,如果說病毒是種子,那麼小女孩此刻就是胚乳,為喪屍的發芽提供養料。
墨痕心臟快速泵動,將血液輸往全身,為其戰鬥提供能量。墨痕快速移動至怪物身後,“砰!咔。砰!咔。砰!咔。”把彈膛內的鹿彈全部打光,然後換左手持槍射擊,右手裝彈上膛。墨痕不僅埋怨:你們就不能帶一把彈/匣式霰彈/槍嗎?!
“轟!”一條紅褐色的紅樹樹肉根從堅硬的柏油路面下鑽出,纏繞住墨痕的左腿,墨痕朝下開一槍,把根轟的粉碎。繼續前進打完最後一發子/彈,一扔,拔刀衝鋒。紅樹的手掌形樹冠一握成拳,錘向墨痕。墨痕向右一百八十度傾斜,拳頭擦身而過,但崩碎的路面濺到了他,撞到了肋骨。趁著契機,三枚火/箭/彈加一排子/彈,射向已被紅褐色肉根小女孩的背部,但瞬間六十多根粗壯的肉根拔地而起,被炸斷之後,又有五根肉根刺出地面湧向邱嶽皓華他們。雖然他們立刻做出了迴避,但是有一名機槍手連人帶車被捲起甩向空中,在兩根肉根的攪拌,變成一團火,另外兩輛車全被拱翻。還有一位不幸踩到了一顆**連同與他相近三人一起被炸死,。邱嶽皓華,扛著火箭/炮,以一個普通人的極限,躲過了幾條肉根的鞭撻。
墨痕則穩定重心之後,跳躍到樹冠縮回的路徑上。樹冠回縮時,卻加快了速度,張開拳,一掌拍向墨痕。墨痕左眼閃爍,黑霧爆出,改變他的降落路徑,使自己迎面而上,把纏繞著黑霧的唐刀塞進紅樹的眼睛裡。紅樹的樹冠也狠狠地撞飛墨痕,墨痕渾身傳來響聲,接著落在了一輛側翻了的裝甲車裡。唐橫刀上的黑色病毒似乎找到了溫床,快速的在紅樹的傷口上繁殖開來。
咻的一聲,***奔向了樹幹,爆炸、燃燒。僅存的四名步兵,扔出了四顆手/雷。爆炸之後,樹冠被炸斷,傷口處冒著黑霧,那些黑霧就是墨痕身上的病毒,黑霧在紅樹的傷口上侵蝕,並且不斷脹大,抑制了喪屍傷口的恢復,為他們創造了補刀的機會。墨痕抱起一挺機槍,邊射擊邊跑,只是準頭差了點,差點把邱嶽皓華給掃死。最後直接把槍口堵在紅樹根部,噠噠噠地打完200發子/彈,然後才停了下來,黑霧吃完殘渣之後,就攀附在墨痕身上,最後鑽了進去。
邱嶽皓華了單膝跪地,在廢墟里喘著粗氣。墨痕擦了擦汗閉上左眼,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對他說:“我覺得我有必要在此招供。”
“怕死在這?”邱嶽皓華站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