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日月如梭。
一轉眼就是中平五年,也就是公元188年。
這幾年來,潘閭長進了不少。
他治理地方安撫流民,把濟南國和平原郡打造成鐵板一塊。
針插不進水潑不進,治下之民只知潘閭一人,不知朝廷法度。
可以說這些百姓,都是因為潘閭而活,自然知恩圖報。
潘閭,已是今非昔比。
手下兵精糧足,二貨又給他召喚了四個人才。
分別是唐朝李白、宋朝牛皋、明朝劉伯溫、清朝和珅。
這李白就是潘閭剛召喚出來的人物,“二貨,你可以啊!你是故意跟我過不去對不對?”
“李白,詩仙也,別人求都求不得,你怎麼就不知足呢?”
“李白是大才沒錯,但他不適合亂世吧!”
“那就跟我沒關係了,那是你的命。”
“.....”
潘閭剛想罵幾句,這二貨又沒聲了。
貪上這麼個系統,潘閭都得少活十年。
童貫進來通報,“主子,門外有人求見。”
“請。”
一個文士走了進來,雖破衣爛衫,但氣質卻卓爾不凡。
“潘大人,你還記得我嗎?”
對於這種情況,潘閭已經習慣了,“太白先生,別來無恙啊!”
“是啊!那日一別,乾坤一變,你從牙牙學語的孩童變成了治理一方的大人,而我還是瞭然一身,真是慚愧啊!”
“太白先生,閒雲野鶴,讓我等羨慕才是。”
“今年三月以來,太常劉焉向漢帝上書,改刺史為州牧以重其職,天下將亂矣,在下手無縛雞,請大人收留。”
州牧制,的確是壓倒漢室的最後一根稻草。
“太白先生言重了,在下求之不得。”
“有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