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覺進入河間郡,很快就找到了高覽。
“大哥,你快跟我走吧!”
“三弟,你怎麼會在這?是潘閭放了你。”
潘閭自然不會跟高覽說讓高覺出去把張頜帶過來,否則高覽不會老實的。
他只是說軟禁了高覺,就相當於讓高覺在他這裡當了個質子。
高覺也很會做事,回到冀州之後不聲不響。
到是省了潘閭不少麻煩,就是現在高覽還被矇在鼓裡呢?
“大哥,韓州牧都死了,你還在這負隅頑抗有什麼用啊?”
“我要給主公報仇。”
“螳臂擋車自不量力,大哥,現在只能是借力打力,才可以為韓州牧報仇。”
借力打力,高覽不是沒想過,甚至他還試過,“我試圖連合劉虞和公孫瓚,可這二人根本就不搭理我。”
“大哥,韓州牧都死了,你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冀州大將了,最多也就是個黃巾渠帥,人微言輕啊!我到是有一個人選,他肯定會幫我們。”
高覽是一個急脾氣,“誰?三弟你今天怎麼吞吞吐吐的。”
“青州潘閭。”
高覽一下子把高覺拉到近前,“你說誰?潘閭。
原來你是來給潘閭當說客的,我說潘閭怎麼會放了你。
高覺我真是看錯你,我沒你這樣的兄弟,滾。”
高覽沒有下狠手,他還是念著舊情的。
當初要不是他,高覺也不會陷入潘閭之手。
說起來,高覺有現在的改變,都是因他而起。
“大哥,你怎麼那麼犟呢?沮授沮別駕、張頜張將軍,都以投入了潘閭的麾下,你為什麼就不行呢?”
“你此言當真?”
高覺:“沒有半句虛假,我剛剛從潘閭那邊過來,要不是有這兩位大人求情,我還被關著呢?”
“好一個沮授,好一個張頜,主公屍骨未寒,他們就在新主面前搖尾乞憐,這種事我可做不來。”
搬出沮授、張頜都不行,高覺想了想,還要在報仇身上下文章。
他這一天說的話,都快趕上平時一個月說的話了。
當說客真的不容易呀!不止要動嘴皮子還要動腦子。
“大哥,你不是要報仇嗎?你自己在這蠻幹能行嗎?以卵擊石,你這是去送死。
古之勾踐臥薪藏膽,重在一個忍字。
他忍了,他得到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