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慘了,皇甫嵩也沒好到哪裡去。
逃兵的出現,大大影響了己方計程車氣,面對氣勢洶洶的西涼兵,沒被任人宰割就不錯了。
一戰下來,傷亡過半,短時間之內不能再戰,皇甫嵩只能選擇駐守原地。
李傕當然要再接再厲了,這可是他揚名的好機會。
長安的董卓,知道了這個訊息。
“稚然,果然沒有讓吾失望,繼續派兵去幷州。”
“相國不可。”李儒出來阻止,他要是真想得到幷州,就不用只派兩萬兵馬了。
“賢婿,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叫我岳父大人。”董卓很清楚,這些年是誰在幫他。
沒有李儒,他要面對的局面會更加糟糕。
“岳父大人,李傕近年來在西涼軍中的威望越來越高,不能繼續放任下去了。”李儒這麼說,都是為了董卓好。
董卓要是一個英明之主,絕對能容得下一個李傕。
可問題是董卓不是,這半年來董卓越發的荒唐,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臉上呈現出很明顯的老態。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董卓曾經也是一個勇猛之人,現在變成這樣,都是他自找的。
說不定哪一天,董卓就撒手人寰了,那麼跟董卓有關係的人,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必須要早做打算,像李傕這樣的人就不能留了。
李傕如今的崛起,跟早年間董卓的崛起太像了。
“你是說李傕會反?這不可能。”李傕一直是董卓的心腹將領,董卓對他很信任,連手下最精銳的飛熊軍,都交給他統領。
“會不會反尚未可知,可相國最近鮮少處理政務,也沒有到軍中走動,已經失去了很多軍心和人心,不得不防啊!”如今在長安,敢對董卓說幾句實話的,也就只有李儒了。
李儒已經不指望董卓會振作了,他已經言語相激很多次了,最後得到的都是失望。
現在的李儒,只希望董卓能謹慎一點多疑一點。
董卓:“賢婿,你多心了。”
“岳丈大人,不管是涼州還是幷州,對我們來說都是一樣,食之無味就當棄之,益州才是我們該去的地方,所以增兵李傕毫無意義。”一套說辭說不通,李儒只能換一套說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