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閭走在營中,就聽見有人喊,“哥哥救命,我是時遷啊!”
映入潘閭眼簾的就是,一隊官兵在押著一隊黃巾賊。
這一兩天,像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只是潘閭沒想到時遷會被抓了去。
就時遷這獐頭鼠目的樣子,竟然還好意思叫潘閭哥哥。
潘閭要叫他叔叔,還差不多。
潘閭真想說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這二貨是怎麼搞得,在植入記憶的時候,竟然把時遷弄成了黃巾賊,還被朝廷的官兵抓住了。
這讓潘閭如何保他,皇甫嵩歷來都是寧枉勿縱的。
更別說現在是大獲全勝了,那聲勢更是無人可逆。
“請幾位代為照顧一二。”
“這個好說。”
要說潘閭這面子還是有一點的,至少能行個方便。
皇甫嵩這邊就是要殺人,也要等到一起殺。
那麼還是留點時間給潘閭的,能想想怎麼救人?又不觸犯軍規。
潘閭找到了韋睿,他可是皇甫嵩的近邊人,可韋睿卻無能為力,“這事誰來都不行,除了軍師閻忠。”
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潘閭就硬著頭皮去拜訪。
可閻忠卻一點面子都不給連見都不見,潘閭結結實實吃了一回閉門羹。
閻忠是涼州名士,他一直認為,天下紛亂都是宦官造成的,自然不會給潘閭什麼好臉色。
“公子勿憂,在下到有一個辦法。”
“那就快說。”
李林甫倒不是有意欺瞞,而是這事有點大了,不適合潘閭去做,“這要救一個人很難,但是要救所有人卻很容易。”
“這話怎麼講?”
“張角已死,那麼黃巾賊就不成氣候了,皇甫嵩再大開殺戒就沒有任何道理,在這方面可是大有文章可做的。”
這說來說去,不就是在算計皇甫嵩嗎?
李林甫真是好大的膽子,就沒有他不敢想的事。
這事弄好了也就行了,要是弄不好潘閭吃不了兜著走。
“我就怕人微言輕啊!”
“所以公子,要拉幾個人下水。”
廣宗一戰,各方都有死傷,誰不想著補充兵力恢復元氣。
要不是有皇甫嵩在,這些黃巾戰俘早就被瓜分了,誰還捨得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