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楚躺在床上看雜誌。
他有心事,她對他亦有懷疑。
兩人回來後,向對方言不由衷的笑了笑。
沈牧謙洗漱完成之後,進了被窩,伸手想抱喻楚楚,喻楚楚見他手過來,一個翻身就滾到了床下,道,“牧謙,我還有事情先忙。”
“楚楚,我想抱抱你。”沈牧謙道。他現在很需要喻楚楚的懷抱,這樣他才能更加堅定自己的決心,讓尤碧晴把孩子打掉。
而喻楚楚心中卻膈著沈牧謙把香放在洗手間的事,她想了一個晚上,他都想不明白沈牧謙既然知道她中了迷香,他在酒店裡要了她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把香放回來。
當然,她更希望的就是這是她一個人的胡思亂想,結果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樣,或者今天廁所裡的那點點香,其實只是一般的香而已。
可在結果沒出來之前,她不想和沈牧謙有親密接觸。
“我好像要來例假了的。肚子有點脹痛。”喻楚楚捂著自己肚子拒絕道。
“你例假不早就來了嗎?”沈牧謙不死心,可憐兮兮的問道。
“這次推遲了。我的例假向來不是很準。你好好休息,我睡客房。”喻楚楚抱著枕頭又去了客房。
喻楚楚拒絕他很多次了,對於她和陸平安的事,他都放下了芥蒂,喻楚楚這擺的什麼譜?
沈牧謙氣惱不已,沒有喻楚楚在床上,他怎麼可能睡得早,沈牧謙沒辦法,穿著睡衣進了書房。
這段各種煩心的事情一件一件堆積過來,盛元和初晟,尤碧晴和喻楚楚的,他和尤碧晴的,喻楚楚和陸平安的,還有一個一直都很麻煩的沈耿任。
喻楚楚在客房裡面很久都睡不著。
很多事情壓在心底,越想越睡不著。
其實她的神經一直都是單行線,她知道人心複雜,卻不知道如何在複雜的情況下保護自己;她雖然出生在豪門,可她卻從小流落,沈穆青教她很多保護自己的方法,唯一跆拳道防身術她練得最好;勾心鬥角的事她一件都沒學來。
以前誰都奈何不了她,是因為她無所畏懼。可沈牧謙開始住進她心間的時候,她就變得很敏感,很沉不住氣。就像今天一樣,沈牧謙的事她可以藏著。可尤碧晴像她坦白她抄襲了她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想告訴沈牧謙。
抄襲事件也算是橫亙在她和他之間的大事。
喻楚楚從床上爬起來,抱著枕頭從客房回主臥。
路過書房的時候,她卻聽到了沈牧謙暴跳如雷發脾氣的聲音,“你想來!好啊,儘管來!”
“我等著,我還真想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沈牧謙從來沒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他是在和誰說話,這麼生氣?
喻楚楚呆在門外不敢進,其實話又說回來,沈牧謙承受的壓力一定會比她要多,他一個那麼大的企業,什麼大事都會往他身上壓,公司的,家裡的。不管她和他隔了幾條河,可不可否認,在這一刻,她很心疼他。
在結果沒出來之前,她還想和他好好的。哪怕這好好的只能擁有短短的時間。
喻楚楚回去泡了一杯牛奶,敲門進了沈牧謙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