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楚楚小姐這樣的想法很正確。”多少人想活,卻沒法活。
“今天真很奇怪,我竟然會和陸先生說這麼多關於陸亦晟的事。”喻楚楚自己都覺得很奇怪,陸亦晟的事,她都不曾和沈牧謙說起過,可今天卻和陸平安說了這麼多。
她以前一直以為陸亦晟是她和沈牧謙心中的疤痕,是她婚姻不幸的某一些因素,其實不是的。陸亦晟至始至終都沒影響過他,相反,他一直都很美好,美好得讓她堅強的生活。
“那陸先生你呢?你也可以和我說說你那念念不忘的未婚妻。我應該見到她,那天我地下車庫,看到你們兩個在一起。”
“對。那天婉玲說要來,我沒來和你赴約。後來她說既然約了人,不管怎麼樣還是要來一趟。幸好她來了,我們才第一時間知道你出事。婉玲是一個溫婉的女生,她很溫柔也很有主見。和她在一起,我覺得我以後會很幸福。”談起這個未婚妻,陸平安眼中就有喻楚楚不曾見過的溫柔。
“幸福就好。”喻楚楚喟然一嘆,誰都想幸福,可有多少人能幸福。起碼她現在不幸福,不過她會努力幸福。
“陸先生,你和你未婚妻很相愛。那你和我兩個人來山裡,她知道了會不會很不開心?”喻楚楚想起一件事,笑著逗陸平安。
“可能不會不開心,也可能會不開心。我也不知道。”陸平安看著天空,眼中有一些少有的迷茫,“人生有的時候,其實很有趣。這次我想找布料,第一時間想來的地方就是皎城。這的天空有城市沒有的純粹和安寧,就這樣看著天空就覺得心裡很平靜。”
“我總覺得在某個地方丟了某些東西。可我又找不到。”陸平安略帶惆悵的道。
“為什麼這麼說?”喻楚楚好奇的問。
“我曾經出了一起車禍,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一些事。可再一想,我能記得我發生的每一件事。那些事很清楚。可能不止是女人,男人也喜歡的胡思亂想吧。”陸平安自嘲的笑了笑。
喻楚楚愣愣了的看了看陸平安,心中閃過一陣遺憾和難受。陸平安出了車禍,如果她猜的不錯,陸平安帶口罩一定是因為臉上有疤痕。
她驟然間覺得自己有點卑劣,總是想看別人的廬山真面目,卻沒想到別人不給看的東西肯定是有難言的苦衷。
“那就不說這個話題了。”喻楚楚轉移話題,有一搭沒一搭和陸平安聊起來,“對了,你的剪裁手藝是哪裡來的?你那速度和技術,我都要膜拜了。”
“出車禍之後,我就對這個感興趣。”
“你今天在布房裡摸了一下午,有什麼大的收穫沒?”
“我給我喜歡的女人每人做了一條裙子。我覺得還算滿意。”陸平安說起這事就有滿滿的成就感。
“做你的女人好幸福。陸先生,你什麼時候也可以做一條裙子送給我?”不知為何,喻楚楚總想逗逗陸平安。
“你給我錢的時候。”陸平安一絲不苟的道。
“談錢傷感情……你太沒幽默感了。”喻楚楚打了一個哈欠,道,“很晚了,好睏。明天我們還要下山。早點休息。”
今天過後明天陽光又會很燦爛,她一定要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