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謙……”喻楚楚輕輕的叫他一聲。
一個小時之前,沈牧謙還在安城給她簡訊啊。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是怎麼來的?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喻楚楚童鞋,你不是說你一個人來皎城的嗎?你可以告訴我,你身邊的男人是誰嗎?一個陌生人?”沈牧謙眸子已經醞釀起來滔天巨浪,沉沉的掃過喻楚楚和曲言,冷冷的道。
“牧謙,你誤會了。”
“我誤會了?如果我不來的話,我才是真誤會了。你一個人來皎城出差?這就是你的出差?你還不如說你是和另外一個男人來私奔偷會?”
沈牧謙渾身血液在逆流,只是聽到阜陽說,喻楚楚和曲言一起來皎城的,沒看見他心倒還淡定一點。可當他看到喻楚楚和曲言這樣親密的走在一起,眼眸的將他心中不爽的感覺放至最大化。
“沈牧謙,你嘴巴放乾淨點!”曲言壓著聲音,怒火隱隱,他不允許沈牧謙這樣說喻楚楚。
沈牧謙冰冷的盯著曲言,曲言昨天才宣戰,今天就和喻楚楚出現在外地,他這是在向他示威。他滿身的細胞彷彿都在和他叫囂,看,你的老婆我抱著呢。
“曲言,我告訴你!喻楚楚,以前你沒機會,以後你更沒機會。”沈牧謙目光冷厲,宣告自己對喻楚楚的所有權。
越聽越不對味,這兩個男人在說什麼啊,喻楚楚忍不住道,“牧謙,你聽我解釋,我和曲言只是偶遇。他是我哥,你別什麼都亂想?”
沈牧謙冷笑一聲,“見鬼的哥哥妹妹,多少的男男女女頂著哥哥妹妹的關係,卻幹著見不得人的事情。你當我沈牧謙是傻子?”
“沈牧謙,我沒和你說實話,是因為你多想!”喻楚楚生氣的解釋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可理喻?”
看,曲言說他嘴巴不乾淨,喻楚楚說他不可理喻,兩個還同心協力來的指責他,好似他才是不講道理的人一樣,沈牧謙何時被這樣對待過,他越加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冷冷的道,“我不可理喻?若不是我來了,我是不是都看不見這麼溫馨體貼的一幕了?因為我撞破了你們,你惱羞成怒了,壞了你的好事,你不爽了?”
“沈牧謙,你到底能不能說人話?”什麼叫做對牛彈琴,喻楚楚算是領教了到了,沈牧謙這不講道理的態度,簡直了……
“我不僅能說人話,我還能做人事!不好意思,我沈牧謙沒有帶綠帽子的習慣,今天你們是不能在一起了!”再次被喻楚楚譏諷,沈牧謙越加不冷靜,眸子猩紅,伸出長手野蠻想將喻楚楚從曲言身邊拉過來。
曲言見沈牧謙不善的眼光,用力護著喻楚楚。
“曲言,你放開!”沈牧謙沉聲警告道。
“沈牧謙,你放開!”曲言擔心喻楚楚跟沈牧謙回去之後,沈牧謙會瘋一般的對待她。
喻楚楚如同一個玩具一樣,被兩個男人拉扯著,被他們扯得渾身都痛。
“你們統統給我放手!”喻楚楚惱火得大吼。
曲言一愣,對視喻楚楚眼光,意識到對她造成的傷害,無奈的鬆開手。
沈牧謙的眸子更沉,在曲言鬆開手的瞬間,他拉著喻楚楚暴力一扯,喻楚楚整個人都摔往了他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