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這事不可能。你不要摻和了。”沒說幾句話,沈牧謙結束通話了電話。
喻楚楚低頭故作隨意的拿著勺子喝湯,等到沈牧謙電話掛完才抬頭看他。
“楚楚,剛才你要和我說什麼事?”沈牧謙抬眸,臉色已經沒有他接電話時的沉鬱。
“沒什麼,媽給你打電話,是什麼事?”喻楚楚回答,剛才憋了一肚子話被打斷之後,就什麼都不想問了。
“沈耿任的破事。她什麼情況都不瞭解,卻喜歡瞎摻和!“
喻楚楚沒多問,沈牧謙說的這些破事,大抵就是之前許敏佳找她說的讓沈牧謙給沈耿任錢的事。
因為這事,奶奶在出去旅遊的時候,還特地找沈牧謙在書房裡談了很久。
這事過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照這個樣子看起來,還是沒解決。
“不多吃點?”沈牧謙嘴角掛著笑容問喻楚楚。
“吃飽了。”
“那我們結賬,回家吧。”沈牧謙打了一個響指,把服務員招呼過來,買單結賬。
昨天買單的人是喻楚楚,今天確實沈牧謙主動買單。
沈牧謙沒有說要去公司加班了,開車和喻楚楚一起回家。
回家後,沈牧謙更加殷勤,給喻楚楚倒水,喻楚楚沖涼的時候她找好睡衣。
喻楚楚拿著他給準備的睡衣的時候,心中滑過一種不安的異樣。昨天和今天的待遇相差太懸殊,喻楚楚真心覺得很不真實。
“老婆同志,你需要什麼東西,就和我說。”喻楚楚一從浴室裡出來,沈牧謙就態度良好的道。
喻楚楚定定的站著,越想越不對勁,驟然揪著沈牧謙衣襟,沉沉的問,“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沈牧謙,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覺得對不起我,所以才對我這樣好,從而減少你的負罪感!”
沈牧謙一驚詫,臉上一陣愕然,以最快的速度調整了自己的思緒,撣了撣喻楚楚額頭,憂鬱又真誠的道,“今天去了成城,一恍惚就有6、7年,這些年,我一直想著尤初晴,可今天站在她墓邊,卻有一種一定要珍惜眼前人的感觸。楚楚,原諒我,每年臨近尤初晴的祭日的時候,我心情就不好。冷落了你,是我不對。我說過,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我想好好珍惜你”
一定是夜色太昏暗,沈牧謙的聲音太低沉,外面的月色太美,喻楚楚聽著沈牧謙的這些話,心竟然酸酸的,而且還被感動了。
“老婆同志,夜色很晚,我們熄燈睡覺?”沈牧謙眸光落在喻楚楚穿著清涼的衣物間,身體遊過一陣燥熱,手就移上來。
“你先睡吧。我還有事。”喻楚楚打掉他的手,她雖然被感動了,可不代表她就真心接受沈牧謙說的話。
“那你”
“我睡書房。”喻楚楚抱著一個枕頭就往書房走。
這麼久了,你說不回來就不回來。一回來就想抱著我睡覺,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