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遠的距離,怎麼可能?
聽起來都覺得難以置信!
“這些事情你之前和別人說過嗎?”喻楚楚在紙上寫下字問的寒月。這麼大的事,楞是被生生的隱瞞了,喻楚楚聲音有點顫抖,如果寒月有和警察說起,是不是她也就不會弔著這顆心這麼多年?
“我沒有和任何人說,我沒證據。而且只要我打算出山,一出村口,陳家就會有人盯著我陳家很囂張,養的狗咬很多孩子,每次咬了孩子,他就帶人去打狂犬疫苗,打過狂犬疫苗的孩子大腦都會多多少少有點損傷,他們的目的就是這樣,村裡的孩子都不聰明瞭,他們就可以一直橫行霸道。我們一直都生活得很小心,生怕觸了他的黴頭。”
“他們這樣,沒人管?”
“沒人管。有人來過,可也管不了。陳家大兒子雖然死了,陳德行有時會很傻,有時卻不傻。陳家勢力依然在,縣裡的警察都會幫他們,他們又錢,可以買通關係,我們不敢惹,也惹不起。”今天若不是因為沈牧謙和喻楚楚救了小宸心兩次,寒月覺得,這事她這輩子都會爛在肚子裡。
沈牧謙坐在旁邊,靜靜的聽寒月說這事,眸光越聽越冷冽,他從喻楚楚手上拿過筆和紙,在紙上寫到,“李宗不是和陳家有矛盾嗎?後來為什麼會幫陳家辦事?”
寒月眸光閃過黯淡,道,“我也不清楚。李宗這個人其實我並不是很瞭解。他救了我,我自然而然和他在一起。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性格剛烈,稍有不如意就大吼大叫。直到後來我發現了他還和好幾個女人在交往,我開始疏遠他,可再怎麼疏遠也沒用,我還是懷上了他的孩子。我想過要離婚,但孩子一生出來就有哮喘,需要錢治病。不管李宗走多遠,我的銀行卡每個月都會有一筆款項進賬。再後來,為了孩子更好的成長,不受干擾,我帶著孩子進山裡,山裡有最清晰的空氣。”
在豹子的調查當中,寒月確實每個月都會有錢進賬;李宗說,寒月的錢是指派他的人打的;而聽寒月的口氣,她並不知這錢到底是哪裡打進來的。
如果說,這錢真是陳家打入她賬戶的,那就可以肯定殺害陸亦晟的人確實是陳家人。
可是,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對?
“寒月,你能把你銀行卡給我們去查一下?”沈牧謙問道。
寒月很配合的點頭。
事情疑點很多,沈牧謙即刻給唐麟打了一個電話,唐麟給皎城警察通氣後,把陳德行管得緊緊的;接著,他打了一個可以聯絡銀行人的電話,寒月沒帶身份證,但她報出身份證號碼的時候,銀行的人就可以找出她的銀行賬戶。
熟人多了好辦事,很快就查到,寒月銀行的錢確實是陳德行打的,屬於每月劃款的那種,時間一到,只要陳德行卡里有錢,錢就直接轉到寒月卡上。
喻楚楚此刻的心亂得很,當結局就在眼前的時候,她覺得更揪心更難過,全程跟著沈牧謙走。
有寒月說的這些事情,皎城那邊也開始翻案宗。
聽說陳德行入了拘留室之後,低頭不說話,畏懼得像個傻瓜一樣。壓根問不出來什麼東西。有唐麟的關係,警察連夜進行查辦。
沒過多久,確實發現了有這麼一宗記錄,當年陳德銘承包了陸亦晟家的別墅建設,在工地上,陳德銘竟然被自己叫來的挖土機一鋤頭挖過去,人被摔在挖土機上,撞到腦袋一命嗚呼,陳德行要讓陸家賠1000萬,後來陸家只賠了100萬。賠償的金額和要求的所差相當大,陳德行不願意,在陸家鬧過沒用,去法院鬧過也沒用。
好像後來陳德行還被威脅了,他更加怨恨陸家。
因為怨恨,所以僱兇殺人?
可是,他要買兇,可為什麼他會選擇李宗?並且還不讓李宗不知道?他報復的物件是陸亦晟,為什麼給李宗的圖紙上,畫的人卻是喻楚楚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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