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有點無語的看了她一眼,道,“這事先這樣,等到合適的機會在和沈牧謙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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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謙被陳宏和唐麟帶到了另外一家會所。
沈牧謙想喝酒,陳宏攔著了,沈牧謙覺得渾身難受,找不到任何可以排解方法。
“牧謙,有些事情過去了,你應該更能放下才對。你現在這個樣子對誰都不好。”陳宏給沈牧謙打了一杯白開水。
唐麟則坐在椅子上,撩著二郎腿,抽了一根菸,道,“陳宏,你少說兩句。”
“唐麟,吸菸有害健康。”陳宏轉頭,平靜的盯著唐麟的菸頭。
唐麟一笑,掐掉了菸頭,“陳大醫生,你生活健康,你生活有規律!行,我不抽!你這麼厲害,怎麼也沒搞定沈牧謙。”
“沈牧謙這是心病。”陳宏目光無波的道,他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鐘,蹙眉道,“廖凡他們怎麼還沒回來?”
說曹操,曹操就道。
陳宏話剛落音,廖凡就帶著尤碧晴進來了。
“喻楚楚怎麼樣了?”陳宏一件只有他們兩個,隨即問道。
“嫂子她,可能還有點心結。說牧謙哥剛才的態度傷了她的心,她不來。”尤碧晴把頭低得深深,她把頭髮放下來,夜間的燈光有點黑暗,所以其他人並沒注意她被打的臉蛋。
沈牧謙眸光凝聚在牆壁上的一點,沒看廖凡和尤碧晴一眼,耳朵卻格外認真,害怕錯過任何一個關於喻楚楚的動態的字眼。
喻楚楚肯定生氣了。他今天的態度一定是傷了她。
只是他也沒法克服自己心中的魔障。
“沈牧謙,喻楚楚不來,要不你去找喻楚楚吧。”陳宏抬眸看了沈牧謙一眼。
沈牧謙坐在桌子上,像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他現在沒法面對以前的事情,更沒法面對現在的喻楚楚。
按照喻楚楚的性子,現在去找她,也不過是一陣吵。
與其兩個人再吵架,還不如彼此冷靜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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