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掙扎從他身上起身,然後要跑出去。
結果我一起來,就看到阿泰跑到門口處,把門關上,還守在門口,隔著門朝裡面說了句羞死人的話,“師傅好好哄啊,外面你放心,我幫你們守著!嘿嘿!”
他這話一出,我臉燙了起來,邁開腳就要往門口跑去。
哪知我剛跑了幾步,就被樊守大手一撈,“被我逮到了,你還想跑?”
他這樣一撈,就把我整個人抗到肩膀上,然後往病床那邊走去,我氣的伸手直拍他的肩膀,“不要臉,你放開我……嗚嗚……咳咳……我恨你,你這個混蛋、莽夫、臭不要臉的!”
可我無論怎麼拍打他結實的後背,他都一點反應沒有。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我被壓住了,看著上方他的英俊臉龐,我的眼淚順著眼角不停的流淌到枕頭上,“樊守……你別讓我再恨你了,我是不會接受一夫兩妻的婚姻方式的!你和樊雅好好過吧!”
“閉嘴,煩你!”當我一提到樊雅,他氣的從我身上起來,站在床邊朝我吼道,“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樊雅,好像我真和她有什麼似得,噁心死了!”
他這話把我說懵了。
我愣了一會,隨即想了想一年前,在樊雅家房門口聽到她和樊雅做的聲音時的畫面來,心裡痛的受不了,“你都做了,還有什麼好惡心的?”
“陳碧落,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啊?”樊守氣的拽開了自己的襯衣領子,露出一大塊胸肌來。
他的身材本來就好,現在配上這樣一張英俊的臉,更是完美了。現在他一扯衣領,我的心就咯噔一下跳了起來,臉頰也發起燙來,忙別過頭,“不明白你說什麼!”
“這個呆瓜婆娘,氣死我了!懶得和你解釋,你自己看吧!”他怒了,然後用手捏在我的肩膀上,然後膝蓋頂在床邊,一邊捏我的肩膀,讓我又癢又痛的“嗷嗷”的喊出聲,他動了動幾下床,發出吱嘎的聲音來。
完了之後,他就鬆開手,朝我道:“看到了?那天我就是這樣上的樊雅!”
他一鬆手,我就趕緊護著自己的肩膀,縮著脖子看著他,好半天我才恍然大悟!
“你和樊雅在做戲?!”
“笨死了!當然是在做戲了!你也不想想,我要你的時候什麼樣,是那種德行嗎?”樊守拖過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擰著眉看著我氣道。
我聞言仔細回憶起當時的畫面來,確實我沒有走進去推開門看,而且,他們聲音還特別大,樊守要我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在進行中的時候和我說話,而是停下來,或結束的時候才說話,並且都是貼著我耳朵說的,不會那麼大聲……
他那天好像是特意放大聲音的!
“可是,你為什麼要和樊雅做戲氣我呢?”我更加疑惑不解了。
樊守就深嘆口氣,伸手將我的手捉住,拉到他的唇邊親了口,“如果我不這樣,你這個呆瓜又怎麼會離開我呢?”
我一聽這話,心裡一痛,氣的抽回自己的手,“你為什麼要我離開你?”
質問他時,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湧出來了。
他從方面袋裡拿出阿泰剛買的新毛巾,替我擦了擦臉,“你不離開我,我怎麼和馬金斗蠱呢?馬山寨的村民其實並沒有從小竹林裡出來,他們都死在了裡面!而且,全都是中了血蜘蛛的毒死的。”
聞言我驚到了,“沒出來?難怪我說,他們怎麼那麼晚都沒從竹林裡出來呢!血蜘蛛……那不是汪洋的蠱蟲嗎?”
“對啊。他故意放血蜘蛛咬了一個村民,然後血蜘蛛的毒會過到別人身上,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馬山寨的村民就死在了竹林裡,而我在屍體中,沒有找到馬金兩個徒弟,而且,還看到汪洋沾血的手帕,我就猜到,他故意讓馬金的徒弟也中毒,然後割破自己的手,給他們解毒,隨後,一定是讓馬金的兩個徒弟,把他送到鎮上找馬金求救,說是我害死這些村民的。所以,當時我就猜到,馬金得到村民的死訊後,會找我報仇!於是,就帶著你趕緊逃……結果半路上還是差點被他追上了!我知道馬金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人,我就讓村民連夜逃了。而你這個呆瓜,我瞭解我要是不氣你走,你一定是不走的,我就和族長、樊雅串通好了,騙了你,氣你走的!”
樊守一邊淡淡的和我解釋著,一邊用毛巾給我擦著臉上的菸灰。
我現在有點回不過神來,腦子裡全是那時候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