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程連頭都沒有抬，繼續翻閱著資料寫著標註。
“嗯，有點”戚程衍點頭。
“那你會什麼？”
“我會！我會......”戚程衍也不知道自己會什麼，不經懷疑我自己真的是大學畢業的嗎？
“那哥哥覺得我會什麼？”戚程這次終於捨得抬頭看他了。
戚程抬眸想說你會的可就多了，只是你不記得而已，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
感興趣？要說感興趣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感興趣的事情。
戚程低笑一聲“既然沒想出來就不用了。”
這懵懂的樣子，什麼都沒記起來也不能真幫上什麼，就算是能幫上什麼也不可能輪得到他來煩惱這些事情。
“要不然你出去喝個下午茶先回家，我叫雙胞胎回大宅陪你。”
戚程衍心想自己不可能能那麼嬌氣，去哪都要人陪吧，不過還是應了要出去喝下午茶。
出門前戚程還想叫個秘書陪著，戚程衍對這事反應很大，堅決不希望有人陪著，最後還弄得有點不高興。
戚程無奈，最後還是讓他一個人出去了，心想也是這麼大個人了，剛好是叛逆期的時候，不好太管著。
戚程衍出來到樓下，步行重新又來到商場前，路過今天上午的營業廳，想起了時安瀾。
“不知道這時候時先生在做什麼呢？”
戚程衍直接拿出手機給他發了一個丸子招手的微信小表情。
一時安逸：“？”
一時安逸：“怎麼了？”
戚：“我以為你在忙呢。”
一時安逸：“沒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