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見狀,連忙問道:“吳哥,怎麼了?”
“他們都說了什麼?”
“不知道啊,別墅安保太嚴,我根本進不去。後面調查過那個私家偵探,叫劉青。
現在私家偵探差我們狗仔一大截,沒有多少人會找我們調查,都是找狗仔。
只有老太太的狗丟了,才找他們,沒有什麼存在感。
這個劉青,半年多沒開張,房租都交不起,被房東趕出來。不知馮義怎麼會找到他,這一單肯定沒少賺。”
李欣死亡凝視二狗:“你是羨慕劉青,接了一個大活?”
二狗發覺李欣臉色不對,賠笑說:“哪有,再大也沒有你給我的活大。”
“知道就好,不要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要是讓我知道,你吃裡扒外,我非活剮了你不可。”
二狗連忙辯解:“吳哥,我雖然是狗仔,偷拍別人的隱私,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別人給了錢,我是立刻就把照片影片這些原檔銷燬,不會留下二次敲詐。”
“做事要有底線,這就是這麼多狗仔都進去了,你還在這跟我一起喝酒。
幹你這行,跟私家偵探一樣,一隻腳已經踏進局子,就看你能不能守住底線,一旦貪心上來,保你在局子渡過下半輩子。”
李欣語氣冷漠,說得二狗不寒而慄,連連稱是。
同時,另外一邊,馮川躺在床上,睡不著,輾轉難眠。
今天他的家庭醫生老王給他來電話,說馮義去醫院強迫他調走了前三任妻子的死亡診斷報告。
還把相關的病歷一起調走,這就是說,他已經懷疑,他母親的死有問題,要調查。
馮寬跟自己作對,就是因為懷疑他母親的死跟自己有關。
現在馮義也一樣,一旦查到什麼?還會走馮寬的老路,父子倆又是一場權利追逐戰。
人老了,精力有限,一個周楠已經夠頭疼,給她下汞,怎麼會還沒有毒發身亡。
只有一種解釋,被她識破,前段時間,她都是在演戲,假裝的。
演得太逼真,把他都給騙了,沒有及時動手要她命。
現在搬離別墅,想弄死她,就難了。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從我這裡拿走一分錢,周楠就是一個棋子,用完就要毀掉,她絕不會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