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張媽鬼哭狼嚎,保安聽見,連忙返回來,把馮北拉開。
張媽一臉的鮮血,兩頰腫脹起來,牙齒打掉了一顆。
馮北還要掙扎著過去揍張媽,被保安死死拉住。
晚上,徐國強回來,得知了張媽被打,一個電話打給馮北。
此時的馮北,還在殯儀館處理母親的後事,孤孤單單,一個人,如喪家之犬。
他真想離開徐家,離開正義律師事務所,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過點自由自在的生活。
在徐家,他感到窒息的壓迫感,自己是一個布偶,徐家父女說往東,他不敢往西。
母親是自己間接害死的,要不是逼著周楠離婚,母親在老家,還活的好好的,怎麼也不至於餓死。
懊悔,自責,愧疚充滿了內心。為了出人頭地,不惜拋棄深愛自己的周楠,難道我真的錯了嗎?
就在愣神間,電話響了,一看是徐國強的,不由打了個寒顫。
條件反射,見徐國強名字都感到害怕。
連忙接通,還沒等馮北說話,那頭就咆哮起來:“誰給你的膽子,張媽都敢打,是不是過兩年,連我都敢動手了,不管你在哪裡,立刻給我滾回來。”
馮北剛想說自己母親過世了,那邊電話已經掛了。
怒火熊熊燃燒,咬緊牙關,該死的徐家父女,該死的有錢人,想活的更好,必須依靠他們,否則,自己什麼都不是。
怒火在熄滅,心中盤算利害得失,母親都死了,遭了他們這麼多白眼,一走了之,太虧了。
徐國強就這麼個獨女,以後的財產還不是我馮北的,咱們活久見,自己還年輕,慢慢熬,也能熬死你,到時這一切都是我的。
想到這,匆匆忙忙趕回家,忐忑不安的來到徐國強辦公室。
徐國強怒目圓睜,還沒等馮北開口,一巴掌已經扇過來,力量很大,打得馮北滿眼冒金星。
“你是個什麼東西,連張媽都敢打,我對他都客客氣氣的。
她在這裡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暖暖是她一手帶大的,不是親孃,勝是親孃,你得跟對待丈母孃一樣,看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