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良心發現了會承認的。”路晨晨隨口找了一個理由說道。
傅司南聽著他們的對話,只覺得不悅,何時是什麼樣的人,會有什麼樣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傅母倒是點頭同意了:“可以,就讓她來對峙,我看她有什麼好說的。”
“等等,我出院,回去再說,家裡的傭人都在,說不定就有人看見過她做什麼。”傅母忽然又說道。
路晨晨聽到這話,嘴角掛上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她剛好還可以利用一下,給何時找個“證人”。
“您身體才剛好一點兒,一定要這樣興師動眾嗎?”傅司南有些不贊成的看著傅母說道。
偏偏傅母卻是固執的堅持:“你想要包庇何時是嗎?你可以不來,晨晨不用管他,給我辦出院手續,我們自己走。”
路晨晨在一旁,自然是隻有推波助瀾的道理:“司南,你難道就一點兒也不想知道究竟是不是何時換的藥嗎?我們當面對質,如果不是的話,不是也正好可以還她一個清白。”
“她是不是清白,用不著你來證明。”傅司南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了病房,不再管他們瞎折騰。
“行了,走就走吧。”傅母看著路晨晨一臉委屈的模樣說道,“他不管也好,省的他幫著何時,我們回去,不用理他。”
就算是傅司南真的不想管,但是心裡還是很掛念何時的額,直接就先他們一步回了傅家。
看見何時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花園裡,眼神也變得柔和了下來:“小鬧鐘。”
“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何時有些詫異的抬頭看著他,隨即又點了點頭一臉理解的表情,“我明白了,你是先頭兵,對吧?”
傅司南完全不知道何時這話是什麼由來,一頭黑線的看著她:“胡說什麼呢,什麼先頭兵,我看你悠閒得很,真是夠心大的。”
“不然呢?”何時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就剩我一個人也不知道幹什麼,你該不會指望我去醫院吧?那就真是想多了,你們家老夫人討厭我的很,我去的話,不怕病情加重?”
傅司南聽到這話,神情一噎,行,算她說的沒錯,可是,傅司南擰眉看著何時的表情,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先問問。
“你有什麼事情大可以直接說出了沒關係。”何時暗自搖了搖頭覺得好笑,沒想到還能從傅司南的臉上看見欲言又止這樣的表情。
傅司南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罷了,他相信何時,就算真的是她,那也一定是有苦衷的。
如果何時知道傅司南心裡的想法,一定會仰天大笑三聲的,什麼時候她身上被掛了好人牌?不過這樣的信任也的確是讓人動容。
傅母跟路晨晨的“隊伍”,也在一個多小時之後浩浩蕩蕩的回來了。
何時看見他們,眼神一凜,接著暗自低頭掩下了眼底的神情,路晨晨,你最好說話算話,還有小公主,一定要等我們去救你。
“何時。”傅母召集了所有人在客廳,神情嚴肅的看向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