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下看得出夫人一心為聖上著想,不瞞夫人,聖上初等皇位,坊間還有不少反對勢力,若是聖上能夠娶到鄰國長公主,一來反對的聲音會消失一些,二來對於國力恢復也是大有益處。”
“你是勸我撮合聖上與凌綢?”
梅子健俯首,“正是此意,夫人。”
清讓臉色已經微青,但梅子健似乎並沒有察覺,繼續說道:“其實聖上有派遣使者出訪鄰國,使者出訪前聖上也有吩咐,願意與鄰國結秦晉之好。”(雖然架空沒有秦晉之好的歷史,但我就借用了。)
“你不是隨他們出去了,如何還在這裡?”虞子琛站在門口,看到清讓與梅子健站在一起似乎在商量什麼,不禁出口詢問。
梅子健行禮先行,清讓邁步過來,“梅大人與我說,皇上今日多操勞,要好生照料而已。”
“他倒是費心了,”虞子琛並沒有注意到清讓神色中的不同,隨口問一句,“凌綢他們呢?”
“去前面一條街了,”清讓走在虞子琛身畔,側臉望去,“你覺得凌綢怎樣?”
“挺討喜的小姑娘。”虞子琛憑心而答,他剛想問她是否為她大哥物色媳婦呢,卻發現她不知怎麼竟落在了身後一步,“怎麼了?”
清讓淺笑跟上步子,“無事,只是突然想起在南湘的日子,那時候走在你的身後,總想著如何才能踩到你那總飄起來的衣角。”
虞子琛伸手去牽她,“如今你已經不用再躲在我身後了,往日都這樣與我並肩而行,”瞧她神色有些凝重,玩笑一句,“我才不會給你機會踩到我。”
“是啊,我如何能踩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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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琛常常處理朝務到半夜,清讓藉由不便入睡便一直與凌綢同住一屋,今夜,凌綢又是睡得安穩香甜,可清讓坐在視窗如何也是睡不著。
一陣風入屋,夾雜這絲絲酒香,清讓躡手躡腳的出了屋,尋找酒香味,發現院中獨自喝酒的大哥雲澤。
“我問著是花雕的味道,就知道是你。”
“你怎麼還不睡?”雲澤特意晚些出來,卻不想虞子琛屋裡的燈火都熄滅了,清讓卻還醒著。
清讓拿過酒壺,桌上僅一個杯子,她拿過來自己斟滿,喝了一杯不禁揪起眉頭,她還是不習慣這味道,“大哥,你又為何還不睡?一人在這裡喝悶酒。”
“只是許久不喝了,想喝了。”雲澤要拿回酒杯,清讓不讓,他便拿起酒壺想要對壺飲,清讓又搶過酒壺,“忘了你答應過我的,有事不許騙我,更不許瞞我!”
“清兒,你為何不隨虞子琛會京師去?”
“你知道還問。”這個話題他們早就說過,她的想法他應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