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怕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太后一向心軟,皇上又一向孝順不會忤逆太后的意思,只是這歌舞我一竅不通。”
“這怕什麼,全天照國最善歌舞的就在這裡呢。”意嬋輕輕推了一把玄音,“玄音姐姐的舞姿在南湘可是千金難得一見,我若不是在哥哥壽宴上見過也不敢相信歌舞可以那般美。”
玄音微紅著臉低下頭,“為了子琛,我會盡全力的。”
清讓卻皺著眉一直未曾舒展,她牽過玄音的手,“如今救夫君的只有姐姐了,為了訊息外漏,還請姐姐這幾日莫要出門,一切所需還請姐姐吩咐,妹妹一定安排妥當。”
玄音抬頭,自然看得到清讓的愁容,“妹妹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怕姐姐生氣,不敢說。”
“都是姐妹,我怎會生氣,你且說。”
“姐姐若是獻舞自然萬無一失,可我們雖拿姐姐當做一家人,外人卻不是如是想,萬一拿身份之事大做文章,我擔心到時候……”清讓沒有再往下說,因為玄音的神色已經有變,她一直都知道玄音最忌諱的就是身份兩字。
“妹妹考慮周密,是我救人心切了,”玄音有些失落,“那這樣吧,意嬋一直隨我學習舞蹈,這次不如意嬋上臺,我在一旁指導便是。”
“委屈姐姐了。”
“為了子琛,何來委屈。”玄音雖如此說,可眉宇之間還是有化不開的哀怨。
太陽初起,意嬋送玄音去隔壁休息,清讓喚出了魅。
“夫人病重為何不早些上報。”
“得到訊息時正是眾人被困牙山之時,後來主人便不讓我說了。”
“那你們主人也知道玄音小姐來京師的事?”
“主人知道,只吩咐顧全小姐安全。”
這些虞子琛既然都知道,那隻能說明他這是給自己出的難題,虞子琛今夜讓她送他去普慶寺,轉身又要自己救他出來,這男人的思慮實在是太深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