缽蘭街,所有妓院大門外都掛著各式小紅燈。
李想心想:這條“缽蘭街”,應該算是世界上最古老,而且還是政府認可的“紅燈區”了吧!
再隨意看看,發覺所有妓院的內牆都刷上了最昂貴的大紅色。(紅色顏料,在古羅馬時代是最難提取的,故最為昂貴)
李想心想:難道古人就研究過顏色對心理的影響,故意將“雞窩”里弄成大紅色,夜裡在燈光的照射下,再加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們的勾引和調戲,嫖客們就很難會沒有激情,當然,有“性功能障礙”的自然就另當別論。
缽蘭街上的這些幾乎是來至於世界各地的“小姐”們,個個都濃妝豔抹,半露“雙峰”,如花兒般爭奇鬥豔,秀出自己認為最美麗動人的一面,其目的都是為了吸引男人們的目光。
毫無疑問的是,她們的成功率都非常之高,勾引像比拉多這樣的男人就如同“甕中捉鱉”一般,能夠輕易得手。
“沒錢的時候,錢就是目的,有錢了以後,錢就成了手段。”所以啊!缽蘭街的小姐們都是沒有什麼錢的人,在男人面前賣弄風騷,相信沒有誰是去享受其過程的,目的性都非常明顯,就是為了錢啊!而嫖客們的地位正好就和小姐們相反,嫖客們都是有些錢的人(當然,去吃“霸王雞”之後被打的半死的那種人除外),錢就成了一種強有力的手段,而目的是去享受過程的,所以,正因為如此,所謂“志不同則道不合”,小姐們和嫖客們永遠只能是肉體上的交易,而無法達到靈魂上的交流。
在與嫖客們完成“交易”之後,小姐們會收到嫖客們給的一個第納瑞斯的嫖資,當然這些錢還不是淨收入,還要除去給政府的個人營業稅,給妓院的管理費,給老鴇、龜公們的佣金,這樣下來能拿到手的就不到半個第納瑞斯。
小姐們無不感嘆道:“誒!沒有辦法啊!都是為了生存啊!”
李想彷彿聽到這條街上所有的小姐們在合唱著一首粵語版歌曲,由李蕙敏原唱的《我為我生存》。“...我可終於為我生存,承受日後路上無盡考驗,情人夜夜站在路邊,又像是活在天另一端...我可終於為我生存,那些所得所失我會分辯,尋回舊日自重自尊,又共寂寞熱戀,在我的心裡邊...”
李想和比拉多走到缽蘭街的街尾,看到一間名為“盛德娜”的妓院,被其超奢華的裝飾所吸引,其規模能與傳說中的中國明清時期最大最紅的妓院,揚州的“麗春院”一較高下。
但好像也有人說,明清時期最大最紅的妓院好像並不是在揚州,而是在蘇州,妓院的名字已經沒有史料可查,但這家妓院裡的一名最紅的“小姐”卻改變了中國的歷史,她就是導致遼東總兵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小姐”中的“SUPER STAR”陳圓圓。
因為陳圓圓被李自成掠走之後,吳三桂一怒之下率山海關守軍投靠清軍並引清兵入關,幫助了清王朝的建立,中國的歷史由此改變,而陳圓圓就成為了改朝換代的關鍵性人物。
其實,在李想看來,明清時期最大最紅的妓院即不在揚州也不在蘇州,而是在京城。
明清兩朝,皇帝們居住的紫禁城已然成為最大的“紅燈區”。
大紅燈籠高高掛,三千粉黛佳麗,卻只為一人服務。而妃嬪們爭風吃醋,甚至是機關算盡,也只為“搶”做一人“生意”,所以說,皇帝們才是天底下最貪婪、最無恥的“超級大嫖客”。
明帝大多短命,想是太沉溺於女色的緣故。而清帝中,甚至出過覺得“家花不如野花香”,微服私訪去逛窯子的人物,其中要算“倒黴蛋”同治最為出名,他脫下龍袍換上布衣,讓小太監扮作僕人,頻頻光顧柳街花巷,結果不幸身染梅毒,不到十九歲就掛了。
比拉多指著面前的這家妓院,說:“怎麼樣?這間就是我們羅馬城中最大、最豪華的妓院,裡面可謂是美女如雲,個個都秀色可餐啊!”
“沒有這麼誇張吧?”
“一點都不誇張,盛德娜裡幾乎雲集了東西方各地的極品美女,一句話,只要是有錢,美女就隨便挑啊!”比拉多越說越興奮。
“這間妓院的裝修如此豪華,想必妓院的老闆一定是很有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