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在一個偏僻的酒莊裡,開車都開了半個小時,關小漁有些詫異,畢竟從前請他吃飯的,都選在市中心繁華的酒店餐廳。
走進酒莊,服務員將他們帶到靠湖的一個小木屋裡。
關小漁一眼就認出,坐在窗邊的那個光頭,正是昨天與江楓的車發生衝撞的那個光頭。
聽見腳步聲,他回過頭來,看了他們一眼,指著對面的座位,讓他們坐。
雖然男人戴著墨鏡,關小漁還是注意到,自打她進屋,他就一直在盯著她看。
而她也在看他,那種熟悉感又冒了出來。
“小漁。”光頭開口喚她。
這一聲喚讓關小漁的熟悉感越發強烈,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江楓並未感到驚訝,而是將煙盒和打火機掏出來放在桌上,淡淡問,“怎麼?你們認識嗎?”
光頭猶豫片刻,緩緩摘下了墨鏡。
關小漁難以置信地盯著他,嘴唇顫抖著張了半天,眼淚先滾了出來。
光頭別開目光,有些不忍心看她這樣,長嘆一聲,問道,“小漁,這些年你們還好嗎?”
關小漁終是剋制不住,哭出了聲。
“我們以為你死了,既然還活著,你為什麼不回來?媽都死了,弟弟也病了,你一直都不回來,為什麼?你知道我有多難嗎?”
聽著她的哭訴,光頭一臉愧疚。
面對這種情況,江楓站起來說要回避一下,關小漁卻一把拉住了他。
光頭說,“不用了,坐下吧,既然你是小漁的男朋友,也算是一家人。從你昨天處理事情的態度上,我也看出來了,你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不知道你是否嫌棄她有個坐過牢的爹?”
關小漁止住抽泣聲,愣愣地望著他。
江楓笑笑說,“您多慮了。”
光頭點頭,似是對他的回答很是滿意,又看著關小漁說,“那幾年我確實賺了不少錢,準備回來看看你們娘仨兒的,結果就進去了,昨天才剛剛出來。能遇到你,也算是我出來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了。”
“爸,這些年你到底在外面做什麼?”
光頭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瞥見江楓斷了小指的手,眼神瞬間變得意味深長。
他指了指他的手,問道,“你的手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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