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開燈,客廳裡黑漆漆的,黑暗就像一張無形的網束縛著我。我真的感到疲憊,孤獨和無助。
半夜,我接到了老楊的電話,他說他已經調查過了,這些天南北有跟父親頻繁接觸,並且,南北會出現在飛石寨,也是父親接過去的。所以父親是在利用南北挑撥我和沈瑜之間的關係。
我在沙發上坐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我開車去接她。
看到她的第一眼,她臉色憔悴,我心裡真的五味雜陳。
“度雲,公平一點,沈瑜也是女人,她只不過比南北更懂事,更為我著想,就活該成為被忽略,被傷害的那一個?”
許亞非說得很對,她是比南北懂事,所以在昨天晚上那種時候,我得去照顧更加脆弱的南北,可那不代表我不在乎她。
“沈瑜脖子上有傷,記得早晚幫她擦一擦,如果你不記得的話,給我打電話,我幫她擦也行。”
許亞非說話帶笑,但我能從他平靜的話裡感受到怒氣。
回來以後她過於平靜,平靜地在拉遠我們之間的距離。
醜醜失蹤,我開車跟她一起出去找。
把車停在一邊,我和她誠懇地談了一次,也坦白告訴了她南北與父親的勾結。
說完這一切以後,我是輕鬆的。
她問我,我的根堅定嗎?
我想我是堅定的,無論發生什麼,我對她的心都不會變。
她告訴我,我什麼都願意跟她說,才是她覺得最有安全的時候。
但我有很多事情不能跟她說,所以這大概也是她一直沒有安全感的原因之一吧。
其實我早就在為南北的夢想鋪路,可她與父親的合作讓我對她確實很失望。但她畢竟年輕,犯錯也可能是一時糊塗,所以我要讓她迷途知返。
在與南北攤牌以後,我和沈瑜的疙瘩總算解開了。
後來,我把南北送進了藝術學院,我以為南北走了以後我們的生活就能恢復最初的寧靜。
可是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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