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她竟然跟著那孫子回了老家。
許亞非半夜把她帶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可是臉上還有淚痕,腳出磨破了。
我他媽想問,智商呢?明知道那孫子不是人。
算了,看在她已經夠可憐的份上,等她醒來再問。
可我睡不著,想著她又被那孫子欺負了就怒火中燒,獨自在客廳裡喝了個爛醉。
她半夜下來喝水,我借酒裝瘋強吻了她,怒把那張抵三百萬的賣.身契拿了出來。
事後想想,我當時的智商也是被狗吃了,明知道她看到以後會傷心,會絕望,會更加懷疑我對她的感情。
許亞非把她帶走了,我倒在沙發上爬不起來。
天亮醒來時,我頭痛得厲害。
看到滿地的酒瓶子以及躺在地上的那張賣.身契,我才記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上樓衝了個冷水澡,任冷水持續從我頭頂衝下,刺.激著我的感官,我突然一拳砸在了牆上。
我特麼都做了什麼?和那些欺負她的禽.獸有什麼分別?
換上西裝,我開車去公司。
一踏進公司大門,原本正三五成群討論著什麼的人突然都禁了聲,大家不時偷偷瞄我。
回到辦公室,我打了個內線,助理很快來了,她也跟平時不同,顯得很小心翼翼。
“薛總,早上好,您找我?”
“大家在討論什麼?”我看著她問。
她咬著唇,似是有些為難。
“實話實說。”我說。
她這才用手機翻了翻,然後小心翼翼地遞給我。
那是我跟沈瑜的照片,她裹著浴巾,我赤著上身,畫面很香豔。但我的臉打了馬賽克,她沒有。
看完以後,我把手機還給她,順便讓她把律師叫過來。
在這期間,我嘗試打沈瑜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從決定與她結婚的那一刻起,我是想一直讓她低調地呆在我身邊的,看來這一次是低調不了了。
我立刻開車回家取了結婚證又回到公司,讓律師立在雲天國際官方微博發一條,以澄清對沈瑜的抵毀。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