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有一分鐘,他終於撐著膝蓋緩緩站了起來。
站得筆直,站得挺拔。
“給我兩天時間,我會查明真相,給你一個交代。”薛度雲看著江楓說。
他在捱了一棒子之後,還能這麼平心靜氣,本身就是一種委曲求全。
平頭哼了哼,手裡的粗棒子在手心裡有節奏地敲打著。
“你想用緩兵之計?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話剛落下,就聽見江楓說,“好,我給你兩天時間。”
平頭和其他幾個人都很詫異地看向江楓,似乎覺得他答得太過爽快,有所不妥。
可緊接著,江楓勾起陰邪的笑。
“不過,兩個女人只能帶走一個,另一個我要從這懸崖送下去,給我們江家陪葬。”
他一字一句看似平淡輕鬆的話卻猶如來自地獄的聲音。
南北嚇哭了,所有的聲音都悶在喉嚨裡,但能聽得出她的害怕。
“我來陪葬。”薛度雲淡淡地說。
我瞪大眼睛,使勁兒搖頭。
江楓哼一聲,“你死了就不好玩了,這遊戲還沒結束,咱們還得玩下去。”
說完,江楓回頭,指著我和南北,示意站在我們身邊的兩個男人。
“給她們一人一分鐘爭取活命機會的時間。”
兩個男人會意,立刻分別撕掉了我和南北嘴上的膠布。
南北的哭喊聲頓時響起。
“度雲哥,我不想死,我不想跟姐姐一樣死,度雲哥,你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啊!”
南北年齡小,生死關頭怕成這樣也很正常。
我也怕死,但是聽著南北的哭訴我突然什麼都不想說了。
最終,我死死地咬著嘴唇,一聲也沒吭。
倒是南北,一直在哭,一直在求,生怕薛度雲的選擇不是她,生怕粉身碎骨。
我的沉默讓江楓眯起了眼睛,他盯了我好一會兒,又回過頭去,抿著涼薄的笑意看著薛度雲。
“怎麼樣?想好帶誰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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